吗?
可王妃对王爷的爱天地可证,日月可鉴,重瓣雪莲明明可以治她脸上的伤,可王妃都不用,要留给王爷。
都这样了,王爷还不赶紧从了王妃?
顾承景瞪了一眼锦行:“那女人,睡相太差!”
明明昨晚上她睡的地板,结果今儿一大早起来,他却滚到了地上,她在床上裹着小被子睡的不知道多好。
他一上午都腰酸背痛的。
绝对不能再让她鸠占鹊巢了。
锦行想到今日王爷出寝卧时扶腰的动作,若有所思,难不成昨晚上王爷用力过猛,伤到本源了?
诸葛神医怎么还不回来,得好好地为王爷开些壮阳的方子才是。
唐镜染被拖回了自己的离秋院,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是睡不着,准备故技重施,等着顾承景睡着了再去爬床。
狗男人,装什么清高。
夜到深处,唐镜染再一次偷偷摸摸地溜进静园。
她正要往顾承景寝卧去,却发现书房的窗外好似少了什么东西,不免多看了一眼——
“草!”
她声音不小,惊得守卫齐齐回头。
“王妃,你骂人?”
她发誓,这绝对不是骂人的字。
“王妃?你为什么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了?”
“我没骂人,草,龙御草不见了!”
唐镜染指着窗外的那个坑。
坑还在,可坑里的草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人啊——”
“有贼!”
很快王府上下全都亮起了灯。
顾承景穿好衣袍出来就看到唐镜染。
“你又做什么?”
大晚上的不睡觉,又来这儿胡闹。
唐镜染这一次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她指着书房窗外的小坑:“你的草,没了。”
“那是你的草。”
唐镜染:“……”
锦行急匆匆地过来,大惊失色:“怎么回事?诸葛神医千叮万嘱,要照看到的龙御草,草呢?”
府兵也是莫名其妙,他看向了无辜的唐镜染:“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是被王妃喊醒的。”
大概是最近府上出了太多事,他们守夜不小心打了个盹儿。
锦行立刻要安排人去抓贼,却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莫不是有人贼喊捉贼?”
任意意掐着时间,在漫罗的搀扶下弱柳扶风,可那张脸也没了什么看头。
她走到顾承景跟前行了个礼:“大晚上的,有些人不睡觉,莫不是行偷盗之事?”
她意有所指,一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唐镜染。
“有些人呀,最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对吧?”
“你是在说我吗?”唐镜染指着自己,又转头看向身旁的顾承景,忍不住笑,“喂,她说你是鸡狗。”
顾承景:“……”
“唐晚!我什么时候说王爷是鸡狗了,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任意意气急败坏,这个贱人怎么什么事都往王爷身上推,明明自己刚刚骂的人是她。
唐镜染掩嘴轻笑:“刚刚你不是说我最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吗?我最近可喜欢摸王爷了。”
府兵们:“……”
任意意:“……”
顾承景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这女人说话到底有没有分寸。
“唐晚!你不要脸!”
唐镜染抱着胳膊,看向了那个坑:“好了,我没工夫和你废话,把龙御草教出来,我给你留全尸。”
泥土尚新,还有救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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