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爬的额头冒冷汗,黑色透明丝袜因跪爬拉丝,沈辞显得狼狈不说,膝盖以及手掌都搓出血来。
这一路爬来,衣服地板都是。
秦思业还是一点都不满足,身旁有酒或香烟的话,他定会点燃以及品尝的欣赏着这一幕。
“知道为什么要叫你过来么?”
秦思业俯视着她。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如寒风刺骨。
婚姻三年,别说他的私人聚会,即便是商业聚会,无论是谁都知道秦思业不可能叫她,除了想要看她赎罪的时候,才勉为其难叫她过来。
“钟鸣问我,跟你结婚三年了,你肚子怎么还没动静,他说我是不是不行啊?”
钟鸣是秦思业的好兄弟之一。
沈辞缓缓地垂下眼眸,没有回答,用最后一丝尊严抵抗着。
秦思业又道,“你说我行不行?”
他笑得实在如恶魔。
沈辞没有回答,男人似被激怒,大手一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来与他对视。
黑眸眯的没有一丝光的他,俯身在她耳边吐的字,如坠冰窟,“沈辞,你觉得,我的孩子,会想有你这么一位,毒到骨头里的母亲么?”
撕拉。
一手抓着她头发的他,另外一手撕扯她的衬衣。
纽扣不堪负重的崩掉。
沈辞半遮羞的酮体露了出来。
秦思业仍不觉得解气,略带粗粝的指腹,顺着她的下颚,延伸到她的腹部。
他看着沈辞白的可以掐出水来的皮肤,腹部上那道狰狞伤疤迫使她回答,“你配么?”
沈辞强忍着屈辱,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不配。”
她不配,自三年前起,秦思业的爸爸发生车祸,以及宋月被混混糟蹋抑郁自杀后,她沈辞就不再是寄养在秦氏被悉心照料的孤女,秦思业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儿。
她是罪人。
不配申辩,不配有尊严,更不配活着。
但秦思业不会让她死。
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娶她,亦如是。
心脏好像不会疼似的。
男人足足盯了她好几秒,薄唇的唇角噙着嘲讽。
“你也就这儿有点自知之明。”
沈辞气笑。
这儿曾经孕育过七个月大的孩子。
被他亲手拿掉了!
如果她还不够清醒的话,这些年受的羞辱,白受了。
沈辞见他没继续,再次在脸上挤出笑来,“现在可以回家了么?”
秦思业甩开了她。
俊美容颜上毫无遮掩的憎恶以及唾弃,如无形的匕首插在沈辞的身上,“这是在求我么?”
沈辞紧咬唇瓣,无丝毫情感道,“是,我求您,主人,请让我送您回家。”
她想结束。
秦思业却攫住她的下巴,玩性不减还极其讥讽道,“你求,我就得答应?”
指腹摩挲她的薄唇。
沈辞唇薄,一会儿便沁血了,秦思业将就血迹给她涂了口红。
她又美又欲。
沈辞却止不住的颤抖,眼里的绝望再次袭来。
她很清楚,他不尽兴,她难逃一劫。
“那您说,还要我怎样,您才能让我送您回家。”
秦思业松开了她,从沙发上直起身体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沈辞,撕拉一声,拉下裤链,明明拥有着俊美的外表以及蛊惑人心的嗓音,却十分恶劣道,“问、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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