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战报先传回来了,这个高平到底在干嘛”,高顺有些不解的问道,看的出来,他确实有些焦虑,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担忧,仿佛心中压着一块巨石。
反观关羽这边,就显得平静的许多,喝了一口热水,笑着说道;“子山,你这是关心则乱,在你的印象中,高平肯定还是那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愣头青吧,你真的应该多去了解一下他,高平这两年跟着我,我是最了解他的。
从一个小士兵成长到一军的副将,协助我管理魏郡,赵国两地的防务,还要处理几万大军的日常事务,有时候还要独自领兵出战,你觉得高平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关羽悠然地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脸上挂着从容的微笑。他轻抿一口热水,缓缓放下茶杯,目光温和地看向高顺。
就在高顺要说什么,突然那个值日官跌跌撞撞跑了进来,此时的高顺面色一沉,刚到嘴边的话语瞬间化作愤怒,正欲开口斥责。
只见值日官手拿一个绢布,大声说道;“二位将军,这是刚收到高副将的传信”。值日官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眼神中却满是急切与兴奋。
高顺一把将值日官手中的绢布拿过来,迅速看了起来,只见他的目光在绢布上快速移动,表情时而紧张,时而舒缓。
看了一会,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浮现笑容,说道;“云长,你说的没错,是我瞎担心了,高平他们不仅顺利攻陷了黑山主峰,还活捉了张燕等一众山贼首领,不日将押解张燕等人返回大营”。高顺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释然,仿佛心头的阴霾瞬间消散。
关羽笑着说道;“你看,我说对了吧,你就是瞎操心,把战报给我看看”。关羽面带微笑,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伸手向高顺索要绢布。
高顺把手中的绢布递给关羽,笑着说道;“看把你得瑟的”。高顺的语气中虽带着嗔怪,脸上却是满满的笑意。
关羽也罕见的开起了玩笑;“那是,高平是我的副将,攻陷黑山主峰我们虎贲军队立了大功,我能不得瑟一下吗?哈哈哈”。关羽爽朗的笑声在帅帐中回荡,他的胡须随着笑声微微颤动,尽显豪迈之气。
“现在太行山中的这些散兵游勇都已基本肃清了,我们也可以松一口气,好好歇歇了,把子龙叫醒,我们商议一下,下一步具体事宜”,高顺说道。高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但仍带着几分凝重,毕竟战斗的结束只是阶段性的胜利,后续还有诸多事务需要谋划。
“对,把他叫醒,这小子可好,我俩在指挥,他在后边睡大觉,把他叫过来出出主意”,关羽笑着说道。关羽的笑声爽朗豪放,话语中虽带着些许嗔怪,却并无真正的责备之意,更多的是朋友间的亲昵调侃。
…………
张铮带着卫队,从上党出发,沿着潞县,恒乡,武和,涉乡一路北上,到达沾县,并与李东等一众将领见了面,部署大军。沿途的风景不断变换,从繁华的城镇到宁静的乡村,从广袤的田野到险峻的山脉。张铮骑在高大的战马上,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
沾县的夜晚宁静而祥和,繁星点点照亮了夜空。士兵们经过一天的奔波,都早早地进入了梦乡,为第二天的行程积蓄力量。在沾县留宿一晚上,第二天继续向晋阳赶去。
天下着大雪,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洁白的绒毯所覆盖。所以张铮他们赶路的速度也不快,用了一天才赶到晋阳。
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雪花不断地扑打在他们的脸上,带来阵阵寒意。马匹艰难地在雪地中前行,每一步都深陷其中。
到了晋阳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幕低垂,整个晋阳城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黑暗之中,只有零星的灯光从窗户中透出来。
张铮他们进城以后,找了一个馆驿,将就休息了一晚上。馆驿内的房间显得有些简陋,床铺也略显潮湿,但经过一天的奔波,他们早已顾不得许多。
第二天一大早,张铮就带领高虎和少量侍卫,前往刺史府。清晨的晋阳还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街上的行人稀少,只有少数几家店铺早早地开了门。
来到刺史府,高虎前去向刺史府的守卫递上拜帖,说道;“劳烦通报一下,说靖边候张铮求见”。高虎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守卫一听是靖边候张铮,赶忙看向高虎身后的张铮,恭敬的说道;“劳烦将军稍等片刻,卑职立刻禀告刺史大人”。守卫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转身匆匆向府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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