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稳健,瞧见喜欢的小辈便停下来讲几句话。
他们临近江晚所在的圆桌时,章廷提了一句:“爷爷,茗姐回来了。”
坐在江晚身后的林茗适时站起来,得体地迎上前:“章爷爷,好多年不见,您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呢。”
章老微笑着颔首,不甚热络地说:“小林,谢谢你能来给我这个老头子祝寿。”
说罢,章老也不等她有反应,直接转开视线问身侧的唐诣:“晚晚呢?这丫头又躲到哪儿去了?”
林茗嘴角的笑不禁有些僵硬。
这样的亲疏对比,显然是老头子故意的。
江晚晃神间听到章老喊自己,便敛起裙摆站了起来。
“章爷爷,我在这儿。”
面对章老时,江晚敛去了身上的刺和虚与委蛇,眼底多了抹孺慕之情。
章老是整个圈子内唯二对她好的长辈,另一位是苏妙的爷爷。
“你怎么来了?”
唐诣瞧着江晚微白的脸色,皱起眉头。
“你怎么说话呢?”章老瞪向唐诣,老小孩似的不掩偏爱,“晚晚的请柬都是我亲手写的,她怎么就不能来了?”
唐诣在章老面前同样乖顺,低笑作答:“她今天不舒服,我以为她在休息。”
章老一怔,眯眼打量了一下江晚:“的确脸色不好,让我的医生来给你瞧瞧。”
江晚哪能说自己脸色差是因为没睡好加痛经啊,她赶忙拦下:“我没事的章爷爷,只是昨晚没休息好。”
章老扭头瞧了唐诣一眼,笑得意味深长:“那挺好、挺好,你这三年一直在国外奔波,也该好好陪陪晚晚了。”
江晚面色微僵。
她只是随口找了个借口,怎么还误会了呢?
江晚心中轻叹,已经做好了被唐诣当众奚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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