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
江晚皱眉思忖良久,挪下床去拿了手机,拨通唐夫人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那头还有麻将的声音。
“有事?”
唐夫人语调轻慢,隐含不耐。
江晚说:“阿姨,我脚扭伤了不便参加晚宴,这便回家了。我与唐诣说了离婚的事,但他明天要出差,所以我想先搬走,可以吗?”
这是江晚现在能想到的,唯一一件能让唐家舒心继而放过她也放过江家的事。
没什么是比她主动离开更能说明态度的了。
果然,唐夫人微怔片刻便说:“好,就按你说的办。”
这是唐夫人三年来唯一一次肯定江晚的想法。
江晚没与她寒暄,挂了电话后便打电话给自己的司机,让他来接自己。
然后她又给江爸打了通电话,让他派车去唐家,把她的东西搬走。
与此同时,憋着一肚子火气的唐诣推开了桌球室的门。
白沐辞听到门声抬起头,看到是唐诣后微微一笑:“诣哥。”
唐诣面色不虞,拿起一根球杆:“打一局。”
“好啊。”
白沐辞脾气很好地重新摆球,然后示意唐诣先请。
唐诣也不推辞,开球后见有球入袋,便继续打球。
“江家的事,你最好别插手。”
他边打球边说。
白沐辞丝毫不显讶异,只笑着说:“江小姐让了我15%的利润,我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唐诣的眼睛里只有桌球,看都没看他一眼,反问:“你觉得你能得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白沐辞笑容温润,似乎不止是在谈生意。
唐诣打完一球,直起身子侧头看向他。
“你凭什么跟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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