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她简单冲了个澡,裹着浴袍出来时,刚好姜姨端着药进来。
姜姨看她的眼神里尽是心疼:“晚晚,先把药喝了,你会舒服些。”
其实江晚今天的头痛已经比以往好许多了,这得益于最近在家中没晚都睡得很好,睡眠充足,偶尔一次也能降低影响。
“谢谢您。”
江晚接过药一饮而尽,漱了口之后才对姜姨说:“姜姨,您跟大家说一声,甭管唐夫人如何,她儿子待会儿就会来把她带走。”
江晚毫不怀疑这一点。若真让她报了警,唐家可丢不起人。
姜姨接过空碗,轻声说:“我们倒是没什么的,但是你……你这三年……”
她说着,红了眼眶。
她完全不敢想从小在家中娇养长大的江晚,这三年来在唐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都过去了,我没事。”江晚语调轻松,甚至还反过来安慰她。
“晚晚……”
姜姨的眼睛更红了。
一场婚姻,差点儿磨死江晚。
她遍体鳞伤,却还想着安慰她。
姜姨深吸了口气,上前擦去江晚鬓角的水珠,她迟疑半晌,说:“晚晚,早上给你做蟹黄小笼包,好不好?”
江晚扬起嘴角,笑容灿烂明媚:“好啊。”
姜姨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那三年对江晚的伤害,她只想对她好一些,再好一些。
姜姨匆匆去准备江晚喜欢的早餐,江晚数着时间,又等了十来分钟,这才慢条斯理下楼去。
她大约猜得到唐夫人想与她说什么,并不十分想听她要口出什么狂言。
但她不想错过他们母子演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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