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爸。”
他的这个打扮,与刚刚豪掷千金只为哄妻子一笑的霸总做派真的很割裂。
短短几天,江父就晒黑了不少,他乐呵呵地走过来,随手把锄头放下,擦着汗感慨道:“年轻的时候穷,我就想啊,以后有钱了,得换一把金锄头。”
江晚:“所以您对黄金的痴迷是从没有我的时候就开始的?”
苏妙忍俊不禁,瞧着那把质朴粗糙的锄头,问:“那您怎么没换呢?”
江父啧了啧舌:“那不是年轻么,不知道金子软,用它当农具,那都刨不了二尺地。”
俩姑娘都笑了,笑着笑着,却意识到江父话里有话。
江父像个哲学家似的说:“什么东西做什么事,这是一早就注定好的,强来,对谁都没好处。”
他没管俩姑娘是什么表情,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站起来说:“走吧,今早刚摘下来的菜,就等着你俩来再下锅呢。”
江晚把苏妙扶起来,慢悠悠地继续往前走。
江父没有提离世的妻子,只笑着与她们分享今年的收成和山里的果子。
她们都没有提苏妙的决定,因为她们觉得,江父已经知道了。
直至饭后,江父才把江晚叫去了后院。
“这次去加纳,我还谈了几个医院的捐助项目,”江父说,“小苏过去生孩子,医疗条件是有保障的,她要是想走,那就赶早走,月份大了更不安全。”
江晚看着父亲,轻声说:“爸爸,谢谢您。”
“傻话。”江父睨着她,“我是你爹,不就得给你平事儿?”
匪气十足的一句话,江晚却听笑了。
江父看着她,表情逐渐严肃:“不过闺女,小苏一走,她那个男朋友八成会找上你,你想好该怎么应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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