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那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着,头顶的树枝就沙沙作响,很快便摇下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
我捡起了手臂粗细的树枝,朝着松爷和山神拜谢,有山神爷从中作保,这事情倒是处理的不难,自此便算是告一段落了。
但这事能不能真的结束,还是得看三毛蛋。
山神和松爷退去之后,我两个巴掌拍醒了三毛蛋。
“谁,谁打额。”
我站起身,说道:“走吧,回青州。”
他左右看了看,随后指着那老松树:“哎,刚刚,刚才树,还有蛇。都会说话!”
我翻了个白眼,骂道:“喝多了吧你。”
不等三毛蛋再说什么,我便朝着山下走去。
连夜的包车回了青州铺子,次日一早我便将老松树掉下的那根树枝做成了阴阳观的一种,“家神宅”。
看着这小庙样式的木雕,三毛蛋疑惑的问道:“哎伙计,你这东西是做甚的了?”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雕琢着宅子:“这是救你命的东西,我跟松爷说好了。以后你每天给他上供,一天都不可以断,否则他就会再找你的麻烦。”
“甚?你可没和额说还得每天供奉,额不同意昂。”三毛蛋顿时就急了。
我盯着他,冷冷的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你把松爷的庙给毁了,这事理应你担着,你要是不愿意担也行。松爷会让那魑魅再寻你,下次那‘美娇娘’要不要你的命可就难说了。”
三毛蛋听后,满脸不悦。
这货是个犟种,我知道这么说不行,得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供养这松爷庙。
突然,我咧起了嘴角:“三毛蛋,我昨天可听松爷说了。要不是你脾气不好阴德没还完,你早就能有一个漂亮媳妇了。你好好供养,把脾气改改,过两年……啧啧啧,荣华富贵,漂亮媳妇。唉,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三毛蛋听后顿时就急了,再三拍着胸脯表示他愿意,前面跟我闹着玩呢。
最后,他给了我他攒的一万块钱,喜滋滋的抱着松爷庙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拿起了他带来的那枚喜钱,喜钱顿时发起了绿光,上面也浮现出了一个“嗔”字。
我皱起了眉头,“嗔”代表嗔怒、责罚、埋怨。
三毛蛋就是看着老马不仅娶了媳妇还升了职埋怨起了不公,所以去打砸了松爷庙。
而这样的人当今社会上比比皆是,埋怨生活不公的时候全然不看自己做了什么。
我叹了口气,三毛蛋能不能改掉这“嗔”还得看他自己,也是他自己的命了。
我将这喜钱拿进了里屋,放入了燕尔红堂的卡槽之中。
相较于其他,我更好奇今晚,我这娘子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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