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忘了给他丢池子里了。”
我松了口气,阴阳观的作用绝非暂时的,若是好好供养,家里不亚于养了一个转运神兽。
刚才这黑衣人的刀刚好卡在了铜钱的眼里,所以并没有扎透,也就没讲陈巨炎伤到。
“老天保佑,龟神保佑。”陈巨炎心有余悸的念道。
片刻之后,他再次起身,看向那黑衣人愤怒的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并未招惹过你啊?”
随即陈滔一下将这黑衣人蒙着的面给拉开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脸出现在了我们眼中。
陈巨炎瞪大了眼睛,指着他道:“王……王辉?”
男人趴在地上,咬牙切齿道:“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也知道我为什么害你了吗?”
半个小时后,我弄清了缘由。
这王辉以前是陈巨炎的助理,给陈巨炎工作了十几年,此前一直都是陈巨炎的得力干将。
直至几年前,王辉家里的孩子生了病,急需用钱,但他那个时候拿不出钱来,他就挪用了陈巨炎的两万块公款,等到时候补上就行。
其实这种操作在企业当中并不算什么多么违规的事情,只要后面把这个钱补上,谁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但王辉没想到的是,他的老板是陈巨炎。
陈巨炎本身就是一个生性敏感和多疑的人,在人的挑拨之下得知了王辉动了公款,心里一下就起了疑。
一瞬间,十几年兢兢业业的王辉形象瞬间就在他心中破灭了,自那之后王辉不再得到重用,有什么事情也交给新来的人。
没有两个月,王辉找陈巨炎说公司的事情,但陈巨炎现在已经不信任他了,自然也是爱答不理。
王辉看着这个,心里也是很难受,但并没有辞职。
可他没有辞职,并不代表陈巨炎会放过他,没有多余的话就将他给开除了。
陈巨炎放出话去,不让青州的任何同行用他,之后也并没人再敢用他,孩子的生病很快将家底掏空,也给王辉逼上了绝路。
最终的结果就是,王辉的孩子去世了,他的工作也没了,而起因只是因为他挪用了两万块且被陈巨炎发现了。
自那之后,王辉就彻底疯狂了,而刚好他叔叔是个老木匠,家里有一本手抄版的鲁班术法本。
这些年学了这东西,时时刻刻想着找陈巨炎报仇,所以有了今天的一幕。
听完之后,我朝着他问道:“王辉,所以青云楼那块地也是你想让陈家买的?”
王辉呵呵冷笑:“是啊,我知道他生性多疑,我买通了他现在的助理,只要让他知道一点风吹草动,他就可以谁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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