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强硬着来。
昔日温柔又克制的男友如今变了一个人样,逐渐变得偏执病态,黎纾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或者说,廖佑弋从来没有变过,是自己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如果黎纾仔细回想,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寻的。
廖佑弋没去抱她,只是枕着自己的胳膊,睁着眼睛看着黎纾逐渐入睡,这才小心挪过身子,把人抱住。
他感受着黎纾熟睡后的心跳,呼吸,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黎纾,别怕我,如果你选择远离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再次做出什么事情…”
男人低声在她耳畔自言自语,可惜熟睡着的人,没有听见。
只是睡梦中的人,再次碰到了熟悉的体温后,下意识钻进去那个令自己有安全感的怀抱里。
得到舒服的温度和怀抱时,黎纾舒服地哼了一声。
廖佑弋被她这下意识举动取悦了,无意识勾起唇角,把人搂得更紧了。
“别怕,我很爱你。”
此后,黎纾也没之前那么天天搂着他撒娇了,两人关系变得不那么密切,甚至还有些防备。
当然这是黎纾的视角。
在廖佑弋看来,一切照旧,两人一起吃饭,上课,牵手,偶尔约会,亲密无间。
他依旧要保证有限时间黎纾在她视线内。
那个月,廖佑弋就真的没有碰她,每天按时按点叫她来校外的房子亲自给她涂药,比她还上心。
她恢复得很好。
黎纾不想做他就真的不做了,她当时还很惊讶。
不做归不做,黎纾不能和他分房间睡,每天被他搂着睡着,这是廖佑弋最后的底线。
有天夜里,黎纾被尿憋醒,迷糊醒来的时候,拉开了床头的灯,在她旁边本该睡着的人这会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下了床,看见卫生间里面亮着的灯。
以为是廖佑弋也起来上厕所,便想去外面的卫生间。
但黎纾耳尖,在寂静的夜里,她听见了浴室里传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这种声音,黎纾很熟悉,一猜便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越听她耳根子越红,因为她听到了廖佑弋在小声沙哑念着她名字。
听不下去的黎纾,跑到了床上,把自己给闷了起来。
果不其然,廖佑弋没忍住,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但却不敢轻易吵醒自己。
眼看着他吻着越下,黎纾也装不下去了。
黎纾睁开眼睛。
她堪称平静的话语,打破了室内的旖旎:“你干什么?”
男人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思,反而还一脸遗憾:“怎么不多装一会,我还没亲够。”
黎纾当即变了脸色,红了又白。
“你发现我装睡?”
廖佑弋压着她,轻笑了一声:“我不仅发现你装睡,还发现你每晚在浴室外面偷听我。”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
“不想!”
黎纾再一次见识到眼前这个人的无耻:“我才没有,是你不知廉耻!”
她无语背过身去。
廖佑弋没说什么,一个人去了浴室。
就算是这样,黎纾也没有心软让他动手动脚。
人一旦不信任,或者有了裂痕,很难再修复像从前那样完美无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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