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在不主不仆的,是断然不能收的,而且她从鸡鸣山驿站一路走过来,珠宝首饰是不缺的,遇到的每一个男人,都会下了血本装扮她这个“礼物”,她本人是示好的一种方式,她的衣衫首饰也是……
礼物的包装越精美,越能让人“爱不释手”,所求之事自然也是水到渠成了。
她捏着镯子又递了回去,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嬷嬷,这镯子你就先帮我保管吧,放在我身上不安全,王爷他对我……动不动要打要杀的,今日他还对我挥剑,要不是我福大命大造化大,就成为一缕香魂了。”她不想被人当礼物送来送去了,她想留在定王府。
明明是抱怨的话,可经由她娇软甜糯的语调说出来,却更像是撒娇。
“以后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就告诉凌云,我替你主持公道。”
“董嬷嬷,你对我真好。”她啜泣着扑在董金华怀里。
“我知道你不容易。”董金花轻柔地抚着她的脊背,肩胛骨的位置都硌手,想必来的路上没少遭罪。
林莺时一点点地酝酿悲伤的情绪,在吴县丞府上,吴县丞的小儿子吴膑趁着夜深人静,摸进了她的房间,欲行不轨……
要不是她提前在枕头下面放了剪刀防身,就让他得手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她最后的贞洁还在,可尊严早就舍弃了,像个浓墨重彩的戏子一样,虚情假意地活着,要对着男人献媚,争宠,有时候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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