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恩看着扭得跟蛆虫一样的女人,嫌弃得不行,嘴角剧烈低抽搐着:“你好自为之吧。”
“谨遵表哥教诲。”林莺时对着男人的背影假模假式地行了个礼,这下悬着的心可以放下了。
疾风抬头看了一眼宋怀恩的脸色,这门亲事估计要作罢了,可一百八十八担聘礼都抬到张家了。
只能趁着天黑没人,原模原样地抬回来了。
聘礼的事情倒是好说,可是消息都放出去了,好多离得远的宾客估计已经出发了,提前往盛京城赶。
“主上,那么多聘礼一天恐怕抬不完,少说也要两天。”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退婚?”
疾风愣了,张丽燕对自己的姐姐都下得去毒手,张丽景死后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顶着嫡养女的光环招摇过市。
足可见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宋怀恩明知道这一切,还一意孤行把人娶回来。
是嫌自己命太长吧。
“准备好礼品,明日去请期。”
请期就是男方选定一个良辰吉日,并征求女方那边的同意,也就是传说中的定日子。
“是,属下这就差人去办。”疾风知道宋怀恩说一不二的性子,也不知道张丽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婚期就定在一个月之后。
“还真是好大的排场……”
隔着碧纱橱,林莺时都能看到沈月殊头发丝冒着黑烟,想必是气得不轻。
“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姐姐生气了,我去教训他。”
在她的多方经营之下,现在偌大的定王府里,除了定北王,就是她说话管用了,。
沈月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宋怀恩惹我了。”
林莺时重新依靠在贵妃榻上:“宋怀恩呀,那就当我刚刚在放屁好了。”满城的通缉令好不容易才撤下去,她是活腻歪了,才会去触宋怀恩的霉头。
人家位高权重,玩死她就像玩死一只蚂蚁,她还想长命百岁呢。
“宋怀恩跟张丽燕的婚期定在下个月初三,要摆一个月的流水席。”
“哦。”林莺时掰着指头算了算,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宋怀恩为了给张丽燕一个体面,还真是下血本了。
在盛京城之中,能摆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已经是很奢侈的事情了。流水席可不是寻常的粗茶淡饭,都是有标准的,再不济也要八荤八素,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
“我看到宋怀恩小人得志的嘴脸就生气。”
其实林莺时明白沈月殊为什么这么生气。
眼睁睁地看着仇人逍遥法外,平步青云,心里很憋屈。
她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对原身的亲人没有多深的感情,而且崖州知州还是林父的门生,对林父很是照顾。
当时获罪的不少官员都流放崖州,都是林父的故交好友,吟诗作对,听雨赏月,酌酒抚琴……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之前每个月林莺时都会收到从崖州那边寄来的家书,一开始是怒斥宋怀恩的狼子野心,其心可诛……后来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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