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再问这种蠢问题不觉得为时已晚吗?”
林莺时还想说什么,只见翻了个身, 用脊背对着他,显然是不想多说。
“你别装睡。”她戳了戳男人的肩膀,“你今天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
“你要再动我一下,我就默认你想跟我一起睡。”
林莺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默默把手藏在被子里,左手抚着裤腰处的南瓜结,右手贴着领口一排紫玻璃纽子。
从第一天跟宋怀恩躺在一张床上,她就在裤腰上打南瓜结,每天醒来都会检查南瓜结,还有领口的纽子,以确保自己的贞洁还在。
被他恐吓了一番,林莺时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可没一会就困得眼皮子打架 。
等她熟睡之后,一双邪恶的手就从侧边伸出来……
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宋怀恩虽然不是君子,可也有三省吾身的习惯。
摸脸没?拉手没?丈腰没?
在每一个事项后面都打了一个对钩,男人心满意足地入眠。
“你今日要盛装出席,可不能关键时候掉链子。”林莺时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就听宋怀恩像个罗里吧嗦的老和尚一样,在她耳边不停地念叨。
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你跟钦天监的李主簿什么关系?”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姓李的是宋怀恩流落在外的亲爹呢。
以前出席太后娘娘寿宴都没见她如此重视。
林莺时会梳的发髻不多,牡丹头还算是比较拿得出手的,就戴那套她最喜欢的银烧蓝嵌宝石珍珠发簪头面好了。
头饰上的繁花的图样和她的孔雀花蝶流水云肩通袖要相衬,红金的马面裙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圈边边。
当林莺时从内堂里走出来,众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尤其是慕白,怪不得夫人屡次三番给宋怀恩使绊子,宋怀恩都无动于衷,要是他也有这么漂亮的媳妇,别说是搞破坏了,就算是媳妇在外面偷人,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林莺时上了马车,宋怀恩的脸色才算好看一点,怨念地瞪了一眼招蜂引蝶的女人。
刚好被林莺时抓了个正着,回瞪了回去。
李主簿只是一个从八品,根本没有府邸,在偏远的西郊赁了一处一进一出的宅子,她女儿要嫁的人是云溪村的秀才,算得上是低嫁了。
喜宴就在村子里办。
“这就是你说的大场面。”其他人都是布衣短褐,就她打扮成这个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就连新娘子的风头都盖过去了。
一袭凤冠霞帔的年轻女人死死盯着她,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宋怀恩看向慕白,似乎在谴责他办事不力 。
“你认识李主簿吗?”
慕白摇摇头,盛京城的官员那么多,李主簿还是一个从八品,他作为内侍当然不认识,只是无意中听说李主簿要嫁女儿。
“爷,要不然咱们回去。”反正宋怀恩参加喜宴的目的就是找个由头给夫人置办首饰,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贺喜不贺喜都无所谓了。
他觉得从八品的主簿配不上这么好的端砚。
“嗯。”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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