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我相信你。”
小侍卫站起来,露出一个战胜邪恶势力的微笑,还冲慕白的方向挑眉。
“都退下吧。”宋怀恩的语气甚至比重伤刚醒来那会还要虚弱。
林莺时抱着兔子坦然自若,完全没有把自己归为需要退下的范畴内。
“你也退下。”
“那可不行,老爷你重伤未愈,要是跟前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这怎么行,你们都退下吧,老爷这里他有我陪着就行。”她起了当家主母的范,屏退了众人。
她搬来椅子坐到了书箱旁边,还给自己沏了一杯热茶,悠哉悠哉地打开书箱:“早就听闻宋端公博闻强记,涉猎广泛,我一开始还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闭嘴。”
林莺时倒是安静了不少,看似随意拿了几本话本子放到宋怀恩手边,皮笑肉不笑:“疾风还真是有贴心,知道你终日躺着无聊,特意从书斋里给你取了心爱之书,你可不要辜负人家的一番好意。”
似乎是才意识到宋怀恩的胳膊不能受力。
不怀好意地提建议:“老爷,二夫人可就在外面眼巴巴地等着呢,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还真是铁石心肠,依我拙见,倒不如请二夫人进来暖和暖和,顺便呀,也好把这些话本子读给你听。”
她又不怀好意地补充了一句:“二夫人刚好怀着身孕,读这个倒是应景。”
她现在手里捏的话本子可是大有玄机,讲的就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小妾背着员外跟家里身强力壮的长工搞在一起了。
不得不说,古代的人想象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丰富。
“我现在就去找二夫人。”她把话本卷到袖子里, 转身就去找张丽燕,到时候不需要她多说,光是把话本子交给她,凭借着张丽燕的聪明才智一定能理解宋怀恩的良苦用心。
“你敢。”
林莺时冷笑,还没有她不敢的事情呢。
她正要走,手腕就被人扯住,踉跄了几步,眼看就要扑到男人怀里,要是顺势而为就势必会压在男人的伤处。
刚刚宋怀恩发力扯她的时候依然牵扯倒是伤口,她眼睁睁地看着伤口上的血迹一点点晕染放大。
情急之下,两只手分别撑在男人的侧脸,脚掌也用力绷紧像是在做平板支撑一样。
这可是很消耗体力的一件事,林莺时也知道凭她的体力根本撑不了几秒钟,抖着腿想要下来,腰上横过来一条手臂,力道也很蛮横。
她顾不上在意两个人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确定搭在她侧腰的是左胳膊之后,她竟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受伤的是右边肩膀,只要左右胳膊不用力就行。
林莺时低头,丝毫没有被轻薄的不快,眼底全是恨铁不成钢:“端公大人,你年纪也不小了,小心火大伤身。”
她目光直白赤裸,没有任何避讳。
宋怀恩还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直勾勾地看过,还是如此近的距离,其实林莺时说得也没错,欲火过旺,的确对身体不好。
“我觉得夫人的提议甚好,不过二夫人她有孕在身,不宜过度操劳,读书解闷一事由夫人代劳就好,不如咱们现在开始吧。”宋怀恩声音低哑,却带着令人难以拒绝的强势和霸道。
单手把话本子从她袖袋里掏出来,平铺在他起伏的胸膛之上:“夫人,请吧。”
看她缩了缩脖子想跑,整条手臂收紧。
“在月老庙有一个传说,夫人可曾听过?如果男人的手臂的长度等于女人的腰围,就证明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的臂长刚好能把她的腰圈住。
“哦,还有这种说法,我倒是没听说过,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宋端公一样涉猎广泛的。”她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书箱,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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