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借势起身,手腕一转,一扯,林莺时就跌入滚烫的胸膛。
还被男人钳着腰,往上提了提,正好对上那双玩味的眸子:“好不好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林莺时哼笑了一声,反客为主,对着男人的腰乱摸了一通,男人腰间的玉佩和金玉带扣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丝毫不觉得暧昧。
只觉得聒噪,宋怀恩自己像是猪肉摊上一块肥瘦均匀的五花肉,被一个无理取闹的村妇捏在手里来回掂量。
还嫌弃地蹙眉:“不用试了,好不好使我一摸便知。”
她推开愣怔的男人,还丢下来一句:“你就这样的,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你不觉得磕碜吗?”
宋怀恩满脑子回荡的都是“丢人现眼”几个字。
晚膳时,自然是做不到笑脸相迎。
林居易担忧其看向林莺时,想要说点什么,可又怕给她添麻烦,虽然已经官复原职了,可他曾经是太子太傅,现在太子都没了,他这个太傅只是挂了个虚职。
是无论如何不敢跟如日中天的宋首辅对抗。
“家中就她一个女儿,她娘又死得早,我这个当爹又公务繁忙,对她疏于照顾,才导致她如今的性子,烦请端公多多担待,老夫以茶代酒。”林居易站起来,刻意把茶杯放低。
林莺时揉了揉发酸的鼻尖,觉得自己很没用,占据了人家原身这么卓越的身体,非但没替原身尽孝,还让原身的亲人跟着她一起伏低做小,林居易是世人眼中的宁折不弯的清流,何至于对着一个佞臣强颜欢笑。
在她开口之前,宋怀恩已经把林居易的手腕抬高,自己的茶杯放低:“岳父大人,这是哪里话,我很欣赏皎皎的性子,她跟那些爱拈酸吃醋的女人不一样,我喜欢她的坦诚和磊落。”
“哼,说得比唱的好听,你不就是欺负我们皎皎身后无人,才会没成婚多久,就把张丽燕娶进门,还让陛下赐婚,你是多怕委屈了她们娘俩。”
“祖父,你好些了吗?”听下面的人说林明川来的路上偶感风寒,吃了药已经睡下了,没想到还会过来用膳。
林莺时让人又添了一副碗筷,让祖父坐在自己旁边。
“好多了。”林明川和蔼地笑着,再次看向宋怀恩的时候就是面如寒霜,“ 你既然这么看重张丽燕,为何要让我家皎皎趟这趟浑水?”
“父亲,你少说两句。”林居易压低声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父亲,你少说两句,祖父是为了我抱不平,倘若咱们家要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我出头,我不知道会被人糟践成什么样子呢?”林莺时抽出来帕子,掩面哭泣。
看她如此委屈,林明川怒气上涌恨不得把桌子给掀了。
“我欺负你?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会在床上躺一个多月。”
林明川瞪大的眼睛都没来得及收,他只听说宋怀恩遇刺,没想到因为是为了护着皎皎才受伤的。”
而且林居易也观察到宋怀恩刚刚举杯的时候眉心微蹙,好似牵扯到了伤处,还有淡淡的铜臭味,从男人身上传过来,想必是伤口还没完全愈合。
父子俩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把眼神看向装模作样的林莺时。
“你可不要混淆视听,那些刺客本来就是冲着你来的,你护着我是应该的,难不成你你还能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
门口当差的慕白挑了挑嘴角,这种事情宋怀恩还真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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