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别样的事情。
在缅甸境内,于一个未知名的某处,此地应当是一片地下空间,此间昏暗湿冷,时而还能够目睹有老鼠窜过。
这片地下空间大致有数千平方米,穹顶约有十几米之高。
这片地下空间中,矗立着几排运用简易材质,搭建而成的简易房舍,一排大概有十几间的模样,在这些简易房舍的其中一间里,李建就被拘禁于此。
当下的李建瞧上去,萎靡了许多,这几日的遭遇,是他自出生以来最为可怖的梦魇。
亦是这位自小到大,从未历经多少磨难的富家三代,最为沉重的灾厄。
他直至此刻仍不明所以,究竟发生了何种状况,为何此类事件,会降临在自身。
李建瞧去,眼眶深凹,肤色惨白,原本白皙娇嫩,粉面含春的面庞,也生出了些许褶痕。
显得无比萎靡,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与从前相较简直是天差地别。
“来,进食吧,莫要饿死了”。
就在此时,一个身材魁梧壮硕,满脸凶相的大汉,朝着铁笼之中的李建喊道。
“你,你赶快放了我,你们这般作为是违法的,你们到底意欲何为,赶快放了我”。
李建突然地大喊着。
一边使劲晃动着,铁笼子的铁条,晃得哐哐作响,然而却毫无作用。
看守他的大汉却将他视作空气,根本不理睬他,任由他如何呼喊,他只顾享用自己的餐食。
就在与李建相隔数间房距离的另一个房间,张强和他的几位兄弟,同样在就餐。
忽然,有一位他的下属,向张强询问道:
“大哥,现今咱们来到此地,差不多已有两日,您提及的那位吴老板为何还不来见咱们,这究竟是何种缘故啊”?
“莫要问这么多了,有饭可吃就吃吧,今非昔比了,你以为咱们还在老家那般吗?
那时,人家或许还会把咱们当回事,可如今,咱们是落魄,逃窜至此。
咱们当下一无所有,人家愿意给咱们一口饭吃,给咱们一条生路,就已然相当不错了。
你就别再多言了,倘若被他人听闻,或许会引发某些误会。
到时候恐怕不会有好结果,往后这种抱怨的话语,切切不可再说了,你可明白”?
张强感慨道。
“是,是,我明白了,我也就是随口问问,绝对没有责怪吴老板的意思,往后我不会再讲这种话了,一切皆听大哥的”。
张强下属说道。
接着张强又向其他人说道:
“你们亦是如此,不当讲的话切勿乱讲,知晓吗”?
其余的下属,赶忙回应道:
“知晓了,知晓了,大哥就放宽心吧,我们不会乱讲的”。
过了片刻,首位发问的下属再次问道:
“大哥,不知晓,这吴老板令咱们将李建劫持而来,究竟是为何呀,这李建与吴老板又存在何种关联呢”?
张强一听,瞧了瞧他的下属,略带愠怒地说道:
“方才还说,叫你莫要胡言乱语,你瞧瞧你,这才过去几分钟呀!
你又询问一些,不该由你询问的事宜,这些事情并非你应当知晓的,因而你就不要追问了”。
“对不起,对不起啊,大哥,您瞧我这记性,我这张破嘴啊!我清楚了,我清楚了,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了”。
属员难为情地笑道。
“哎,实则呢,也并非老大非得有事,向弟兄们隐瞒,着实是此桩事务太过重大了。
倘若你们知晓了,不但毫无一丝益处,反倒会置身于险境当中,你们可清楚否”?
张强语重心长地讲道。
“清楚,清楚,老大这全然是为了弟兄们筹谋,我知晓过错了,对不住啊,老大!
往后弟兄们就单单听从老大的,老大让我们朝东,我们就朝东,老大让我们朝西,我们就朝西,断不再胡乱询问,给老大增添困扰了”。
率先发言的属员面带笑容说道。
其余的属员也纷纷应承着。
张强惨然一笑,不再言语。
缅甸绿都,园林别墅,吴金贵安坐于小巧亭中,桌案之上陈放着一组中式茶器,他一面品茗,一面在思索着。
思考了片刻,他骤然起身,拿起了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嘟,嘟,嘟”。
电话响了三声,对方接通了电话,然而却未出声。
吴金贵讪讪一笑说道:
“李先生,您好,两日之前,我便告知了李先生,不知思考得如何了”?
对方静默了一会儿,突然高声嚷道:
“你这个恶魔,我着实懊悔啊”!
接着就再度静默了。
吴金贵倒是微微一笑,予以默认,并未辩驳。
接着他又讪讪笑道:“李先生,已然两日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您究竟思考得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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