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的守卫们,疾驰而去。
接着又是一阵惨嚎声,随后又是守卫们的高呼声,和冲锋枪子弹的呼啸声。
就这样,阮凌每一回解决掉几名守卫,然后又跃上屋顶休息恢复。
继而再次展开猎杀,犹如是夜间偷鸡的野猫一般,一点一点地吞噬着,这些守卫们的生机。
他恰似一个黑暗中的幽魂,时隐时现,行踪飘忽,来无踪去无影。
又仿若乃死亡的信差,在演绎着一段,又一段死亡的招魂旋律,把这些作恶多端的护卫们,引领进了地府的入口。
阮凌方才接连不断地实施了三轮进击,总计又被他铲除了十八名护卫。
诚然,阮凌也承受了一定的损失,他被冲锋枪的弹丸击中了。
他卧于屋顶之上,察觉到后腰部位,灼热难忍且隐隐作痛。
阮凌撩起上衣,侧身查看,所幸只是存在一块红肿之处,弹丸并未射进体内。
由此可见,金有为着实未曾言过其实,亦未曾诓骗阮凌,这战衣确确实实能够抵御弹丸。
阮凌心中既烦闷又欣喜,烦闷的是未曾料到,居然未能避开冲锋枪的弹丸,被弹丸击中。
欣喜的自然是金有为,果真未曾夸大其辞,真的未曾欺骗自己。
阮凌躺在屋顶上思索着,方才三轮又让他解决掉了十八个护卫。
当下连同巨人,总共也就仅仅剩下十五个护卫了,倘若再开展两轮袭击,基本上就能够处理完毕了。
只要处理了这些护卫,而后再消灭了巨人,那么就能够昂首阔步地走出去了。
剩余的工人们是绝无可能,出来阻拦他们的了,阮凌想到此处,心境不由得愉悦起来。
又过去了数分钟,阮凌感觉体力又恢复了不少,正筹谋着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忽然之间,眼前光芒闪耀,整个地下空间,亮堂如同白昼一般,险些将阮凌的双目刺伤。
毕竟阮凌在这黑暗之中,如此漫长的时光了,眼睛已然适应了黑暗。
骤然的灯光刺得阮凌的眼睛,都有些难以睁开了,阮凌又迅速地往后退却,只能等待眼睛适应之后再作打算。
阮凌心内暗想,未曾料到如此之快电工就维修妥当,看来方才的破坏,还是过于轻微了。
如今想要再度偷袭,恐怕有些难以实现了,阮凌一边思考,一边朝着护卫们望去。
他发觉护卫们并未,离开升降机的矿洞口,前往简易房区域进行搜查。
想来他们也是知晓畏惧了,现今人手严重匮乏,他们都不敢离开矿洞口,再前往简易房区域进行搜查了。
怎么有可能不惧怕呢,没有人真正完全不惧死亡,在这些护卫们的心中。
阮凌便是他们的噩梦与灾殃,仿若幽灵一般,行踪诡谲,又虚无缥缈,难以捉摸,简直就是死亡的信差,恶魔的化身。
这些护卫,尽管也均是一些亡命之徒,然而即便是亡命之徒,也并非意味着全都不惧死亡。
仅仅是在半个小时之前,这些逝去的护卫兄弟们,还全都是生龙活虎的鲜活之人。
可是此刻却都化作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首,这对心灵的冲击力度着实太过巨大了。
就在阮凌趴在屋顶观望的同时,在中间一排的简易房区域。
在其中的一间屋子内,有一位人士正在与人进行电话交流,这位人士正值中年阶段。
看起来大概四十好几的年岁,同样佩戴着一副眼镜,除去肌肤较为白皙之外,着实不存在任何独特的地方。
身着一套寻常的工作服装,在任意一处都能够寻得,像他这般的人物,这位人士瞧上去着实是太过平凡了。
然而,恰恰是这位看似极为普通的人士,竟是这个隐匿于地下的毒工厂的首要负责人。
这里面所有的事务,皆由这个人来定夺,此刻这个人正在与人通话。
只听到他讲道:
“老板,出了极大的事情了,真的有人员贸然闯入了,也不晓得,对方究竟有多少人马。
我们所遭受的损失极为惨重,已经有超过半数的守卫,被对方给击毙了,我们恐怕难以支撑下去了。
老板,您说说我们究竟应该如何是好呢,请老板给我们指明方向,到底是选择鱼死网破,还是先行撤离了”?
站在电话另一端的吴金贵,当下的面色,看上去,犹如医院太平间中,不知被冰冻了多长时间的僵尸一般。
吴金贵思索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
“还是先撤离吧,没有必要玉石俱焚,反正李先生的货物,已经发送出来了。
过不了几天也就能够抵达,既然我们想要的东西,很快就要到手了,他们要营救就让他们去营救吧。
虽然张强知晓我们的一些机密,但是即便他们了解了,也无法把我们怎么样,他们也对咱们无可奈何。
守卫和设备之类的东西,损失了都无关紧要,守卫能够轻易地招募而来,设备也能够重新购置得到。
然而,其他的人员却是极为重要,这些人可都是难得一见的杰出人才,如果有所损失可不容易寻觅到。
所以,绝对不能拼个你死我活,你务必要将这些人,都给我安然无恙地带出来。
然后就将这处基地彻底销毁,不要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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