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了一点酒,企图借助酒精来麻痹自身,以减轻些许痛苦。
说来也是凑巧,刚好吴金贵,和那名中年人士,也在吧台饮酒。
他们瞧见我腰痛得厉害,就主动地跟我表示,他们能够帮我,将我的腰伤治愈妥当。
实话说,起初,我是无论怎样都不会相信的,当时哪怕是把我打死,我都不信。
由于我涉足过多家医疗机构,诸如传统中医、现代西医、针灸疗法、拔罐手段,还有林林总总、纷繁杂乱的民间秘方,全部都逐一尝试了一番。
但是却毫无成效,因而起初,我是决然不可能听信他们所言的。
然而后来,源于身体实在是痛苦难耐了,于是便怀揣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权当是做最后的奋力一搏。
结果却超乎想象,也不晓得他采用的是何种药物,竟然真的将我给治愈了。
就这般,我为了表达感激之情,询问他们所需费用几何,但是他们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收取钱财。
表示这仅仅是轻而易举之事罢了,就视作结交一位朋友,日后或许还需我施以援手,让我无需再这般客套,言及什么钱财之事,这多庸俗啊!
当时我也未曾过多思量,就邀请他们二人外出享用了一顿餐食,而后结识了吴金贵,知晓了他乃是一名玉石商贾。
当然啦,这仅仅是他的外在身份,他实则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大毒枭,想必如今武队长,也应当知晓了。
再往后,由于我的迪厅当中也需要一些常规的物品消耗,所以……
“哼”
“什么常规的物品消耗,这不就是毒品吗”?
突然,一道声响,将张强的话语给截断了。
原来是伴随武侯的另一位负责审问的警官发出了一句,对张强充满鄙夷的言辞。
“别插嘴,你继续讲”。
武侯朝着另一位审问警官说道,紧接着他又面向张强说道。
张强听闻武侯的话语,再度开口讲道:
“噢,我讲到何处了,噢,我回想起来了。
实际上我起初并不知道,吴金贵就是大毒枭,后来是吴金贵,亲自向我透露的。
他甚至还宣称,可以给我一个极为低廉的价格,使我能够将周边的市场,尽数抢占过来。
当然了,一开始我是心存疑虑的,我与他并非什么亲密无间的亲友,我们毫无关联。
只不过是偶然相遇罢了,凭什么如此巨大的一份好处,降临到我的身上。
但是他却执意这般言说,还讲倘若不相信的话,可以亲身前往缅甸一趟,担保他所说的这些全是真实的。
当时我被他所说的话,也引得有了些许心动,于是我便真的踏上了前往缅甸的行程。
去寻找了吴金贵,后来发觉吴金贵,并未欺骗于我,他所言的都是千真万确的。
再后来我们就成为了,切实的利益共同体,成为了合作搭档。
因为这件事影响甚广,所以我未曾向任何人透露,所有的事宜,不管是前往缅甸,还是与吴金贵合作,这些事情都唯有我一人知晓。
虽然吴金贵也曾来过迪厅一次,但是根本就无人认识吴金贵。
即便有人曾目睹过吴金贵,也只会将他当作了一位普通的客人。
由于自从吴金贵踏入一次歌舞厅后,往后他就再未涉足。
所以压根就无人知晓吴金贵,乃至是对吴金贵的丝毫信息都未曾掌握。
谈到此处,张强再度停顿下来,抿了一口水,接着又陷入沉思。
“那随后呢,接着讲呀!”
武侯急切地催促道。
后来嘛,始终未曾有任何特殊的情况出现,直至我与吴金贵结识。
大约在三个月后的某一日,就在这一天我与一群友人聚餐,才再度引发了一桩事情。
这就得提及另外一个人了,这个人称作唐志高,他乃是一名医务工作者,于市第一人民医院任职,他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位资深主任医师。
与此同时,他还是一名学识渊博的博士,是一位学成归国的海外游子,他现年四十二岁,是一名在脑科领域造诣颇深的专家。
由于他频繁光顾我的酒吧饮酒,这或许跟他从海外学成归来存在关联,在工作之余,前往酒吧放松身心、消遣娱乐,已然成为了他的惯常行为。
实际上,医生所承受的工作压力,也是极为沉重的,正因如此,他才会时常到酒吧游玩,就这样我们便结为了好友。
鉴于大家皆是旧相识了,故而,我们会每隔特定的一段时间,众人就相聚在一起享用美食,闲谈交流一番。
而就在那一天,我们众人又一次举行聚会,大家一边尽情饮酒,一边畅快地聊天。
后来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向了,身体健康方面的问题,我提及自己的腰部损伤,被人给治愈了。
这可是存在了十几年的旧伤了,去过众多医院,又尝试过不计其数,形形色色的民间秘方,都未能成功治愈,怎会突然就康复如初了。
起初众人都难以置信,这如何能够呢,众人都觉得我饮酒过量。
因为那天有一位朋友,恰巧家中有值得欢庆之事,大家心情愉悦,故而就多饮了几杯。
众人都认为我,肯定是在跟大家逗趣,谁也没有将其当真,也没有放在心上,众人又继续开怀畅饮,继续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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