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贵闻听李康永所言,也跟着纵声大笑道:
“妙,妙,妙,早便知晓李先生,定然是一位气吞山河、一诺千金的非凡人物。
吐口唾沫落地生根,讲出的言语,必然是作数的,怎可能会出尔反尔呢?
不过呢,话又说回来,我们的确有一桩事务,迫切需要李先生您的襄助。
只因唯有李先生您能够施予援手,其余之人着实无能为力,我们着实是无计可施了。
故而我们才不得不前来惊扰和叨扰,李先生您的安宁,实在是万分抱歉,深感愧疚了。
还望李先生您务必帮帮我们,切莫推脱,务必要助我们渡过眼前的困境,实在是拜托您了李先生”。
李康永一听吴金贵这番言辞,面色稍稍有所变化,内心也是大为惊诧。
思绪如电般飞转,想来此事定然非同小可,果然有时言语还是不可说得过于绝对。
现今麻烦不期而至,就算是想要婉拒,恐怕也是难以行了。
接着李康永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绪,不露声色地询问道:
“不知吴先生,所提及的究竟是何事啊,讲得如此严峻,还言称唯有我方能帮吴先生,其余之人皆不可。
不知到底是何事物,还请吴先生详尽地阐述明白,我在此侧耳倾听”!
吴金贵一听李康永的话语。
便又含笑说道:
“实际上情况是如此这般,我们当下急切需要一批亢奋药液。
然而我们缅甸这边,不管是基础的设施,还是科研的器具,乃至技术的水准,人才的团队等等。
都着实是太过低劣了,根本无法进行生产,我们着实是别无他法了。
因而,在迫不得已、无可奈何的情形之下,只能厚着颜面来烦扰麻烦李先生您了。
还请李先生您多多谅解,大力支持,一定要帮帮我们,千万不要拒绝啊!
我在此先向李先生您致谢了,至于费用方面,李先生您无需挂怀,我们的资金还是颇为充裕的。
我们能够先将资金,注入到李先生您所指定的任何账户,李先生您意下如何”?
李康永一听吴金贵的话语,内心再度一惊,心想,这必然不是寻常的亢奋药液。
倘若只是普通的亢奋药液,吴金贵断不可能,耗费如此大的力气,来求自己相助。
但自己的话已然出口,倘若此刻当面反悔的话,那恐怕也不妥当,还是先问询清楚再作定夺。
李康永想到此处,他再次不动声色地问道:
“不知吴先生,所说的这个亢奋药液,跟其他的亢奋药液,又存在何种差异吗?
还非得于我这边方可制造,而其余各处皆难以生产,不知吴先生可否,先为我详尽地阐释一番。
咱们接着深入剖析剖析,深入探究探究,万不可待到连我这里都无法制造之时。
倘若真如此,不单会让吴先生倍感极度的失落,并且我也会感到无能为力,羞愧万分!
吴金贵闻听此言,面色稍变,然而他很快便回归了常态。
接着思索片刻又言道:
“实际上这些亢奋药剂,的确跟寻常的亢奋药剂,存在那么一丝细微的差别所在。
但此差别呢并非巨大,仅仅是存在一些,微乎其微的差异罢了。
不过,李先生请绝对地安心,这决然不是什么,违禁之物。
实际上呢,你们也就仅仅是协助我们,达成其中的一部分,我们会给予兴奋药剂的配方于你们。
这对于你们而言,着实是极为简便,极为容易了,不存在任何的技术阻碍。
你们能够轻而易举地达成的,所以还是恳请李先生,务必助力于我们,实在是拜托了”!
李康永听闻吴金贵的话语,内心思忖道,看来他依旧不肯道出全部的实情,依旧有所保留啊!
但当下李康永,也并无更优的法子了,又无法径直拒绝。
李康永思索一番,又询问道:
“吴先生,不知您欲生产多少亢奋剂,这个数量大否”?
吴金贵一听,赶忙笑道:
“是这般的,第一批的数量并非众多,先完成之后,瞧瞧成效怎样?
倘若成效甚佳的话,那么我们后续,便会扩大生产,届时我们或许,会成为长期的合作伙伴。
这对于你们“李氏集团”来讲,也是一桩美事,你们也能够增添一位新的海外大主顾,此乃双赢之举啊”。
李康永一听吴金贵的言辞,尽管内心依旧存有一些疑惑和不安定之感。
但此刻已然木已成舟,想要反悔已然不可,暂且先相信吴金贵的话语,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康永思索一番,又说道:
“既然吴先生如此言说,那咱们就先行合作一次,待第一批产品制造出来以后,先查看效果怎样。
而后再论及未来,是否能够长期合作,让我们成为名副其实的长期合作伙伴”。
吴金贵一听,大笑道:
“好,好,好,李先生真的是讲得妙极了,一言九鼎,振聋发聩,犹如洪钟巨响,余音不绝!
这番话简直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之中了,那咱们就先行合作一次,就这般定下了”!
张强言至此处又停顿下来,他再度饮了一口水,武侯也未曾催促于他,因为讲了这般多,武侯自身也需要融会一番。
阮凌拐过一个转角之地,向内窥探,这一瞧,瞧得阮凌险些惊呼出声,他目睹了一个异类。
这个异类,正匍匐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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