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再度说道:
“这一密码的输入,是能够凭借意念完成的,只要您心中想着这几个数字,您便能进入灵能网络了。
倘若您意欲退出灵能网络,亦是极为简便的,您仅需凭借意念便可直接退出,这难道不是极为便捷吗”?
女修士言至此处,又停顿了片刻,凝视着阮凌,阮凌旋即心领神会。
赶忙回应道:
“是,是,是,这着实是太过简便了,真的是既简易又便捷,还迅速,简直是完美无瑕,无懈可击了。
这个灵能网络的科技层级,着实是过高了,高得令人产生些许不太真切的感受,又觉得仿佛不太可能一般。
让人难以判定,我当下所目睹的这所有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假,是切实存在还是虚幻泡影!
我甚至都有点质疑,我此际莫非是在梦境之中吧,亦或是陷入了某种缥缈难测的幻境之中,却浑然不知。
你们应当皆是真实的人物,我此刻所看到的所有事物,也的确都是真实存在的。
而并非是我于似真似幻的梦境里,所幻化而出的,似是而非、亦真亦幻的人和物吧”?
阮凌猛然说了一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女修士听闻阮凌之言,也是一头雾水,不明就里。
一时间,她全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无法领会,不晓得阮凌究竟在表述些什么?
故而,片刻之间,她也不知该如何回应阮凌,于是只得选择,不做表态,默不作声。
过了许久,她瞧了瞧阮凌才再次说道:
“倘若您期望再次登上灵能网络的话,只需您重新回想一下,这几个数字便行了。
如此一来,您就又能够进入灵能网络了,当下您都明白了吧”?
“是,是,是,我都明白了,多谢您”!
阮凌面露微笑说道。
“哦,那您还有没有其余的疑问,如果有的话,您此刻就赶快询问吧,我知晓的必定会告知于您的”?
女修士又面带微笑询问道。
“哦,暂时似乎没有什么疑问了,多谢您呀”!
阮凌也面带微笑说道。
“无妨,无妨,既然您已然加入了火星学院,往后大家便是一家人了。
倘若存在何种疑问,日后依旧能够前来向我问询,只要是我所知晓的,我必定毫无保留,畅所欲言,您大可安心!
日后要时常过来闲游,姐姐我始终在此处,届时可莫要佯装不识得我哟,否则姐姐我定会黯然神伤……
“够啦,莫要再啰嗦了,我尚有诸多事务亟待处置呢”!
女修士刚言至此处,蓦然,被那中年人强行截断了话语,致使阮凌亦颇为窘迫,他着实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女修士原本尚有若干言语,欲要同阮凌倾诉,然而她瞧了瞧中年人,其面色满是不悦之态。
旋即改口言道:
“既然您已然明晰,我便不再赘言了,当下这个灵能网络终端,已然稳妥安置完毕。
其余的所有事宜也均已处理妥当,如今您已然成为我们火星学院正儿八经的学员了。
热烈欢迎您,融入我们火星学院的大家庭,成为我们当中的一份子,恭喜您呐!
咱们往后便是同窗了,此刻我这边已无甚事务,您随时皆可进入学院了”。
“噢,多谢,多谢您,再会了”!
阮凌听闻女修士之言,亦未再多言其他,仅道了两声感谢,便离开了报名之所。
此时中年人亦已走出报名处,其行于前方,阮凌即刻便跟了上去。
阮凌亦未多作询问,就这般行走在中年人身后,跟随其向前行进。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中年人既未朝着西院的练气期班学员的院区行进,亦未朝向东院的筑基期班学员的院区移步。
而是朝着火星学院后方的山坡行去,很快便抵达了山坡之上。
阮凌遥遥望见,这座大山的半山腰处,约莫在海拔一千米上下的所在。
亦存有一些建筑屋宇,零零散散地大概有着几十座房舍,有的乃是单座的别墅,还有一些高档的公寓楼宇。
其后阮凌方才知晓,这些皆是结丹期修士,以及一些筑基期高级和巅峰层级以上的修士,才有资格栖居之所。
很快中年人便引领着阮凌,来到了半山腰的一座高档公寓楼的楼下。
至此,中年人总算回过头来对阮凌讲道:
“阮小友,此乃进入这套公寓的通行卡,您收好了,诚然,其实亦存在更为先进的进出途径。
只是有众多之人,仍旧偏爱运用这种相对传统的方式出入,不知您是否喜爱。
倘若您不喜此种方式,您此刻即可告知于我,我即刻便能为您更换”?
中年人一面叙说,一面将一张通行卡,交付给了阮凌,阮凌一面接过通行卡,一面赶忙回应道:
“不必,不必,我甚是喜爱这种方式,无需再劳烦了,多谢!多谢您!
不过,我想向您探询一下,此般究竟是何种状况呀,您可否为我揭晓呀?
“哦,这个嘛,我着实并非了如指掌,院长亦未曾向我明晰言明,我断不可能主动去问询院长,您觉得呢?
实际上我仅仅是依令行事罢了,然而不管怎样表述,我认为院长他必然始终存在缘由的,至于这个缘由嘛?
我是决然不可能知晓的了,实际上于我的内心之中,也和您一般,同样不了解这所有的一切,究竟是何种情由?
实际上我的内心同样满怀好奇,院长他往昔向来未曾做出过此类事宜。
居然会针对您这样一位处于炼气阶段的修士,这般的用心,为您如此的打破常规,还作出这种违背常理的部署。
我着实很想了解,您究竟是何许人也,又是何种身份,怎会致使院长作出如此的决策。
莫非是您往昔与我们院长相识,还是存在某些其他的特殊缘故?
当然啦,这仅仅是咱们之间的闲谈,您能够不回应于我,我也仅仅是出于好奇罢了。
中年人面露微笑说道。
“哦,无妨,无妨,这并非是不可示人的事情,不存在任何隐秘,更不存在难以言说之处。
实际上我起初并不熟悉院长,我也就仅仅和他有过一次会面,便是刚刚抵达此地之时。
我亦不明白院长缘何会这般行事?实在抱歉呀,无法给您一个令您满意的回应。
阮凌面露尴尬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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