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还没有长好，有些生涩酸酸的，但能吃。”
“我要去摘。”
“我背你。”肖瀚撑起身体，满头大汗。
“……”
宋楚烟无语凝噎。
哥哥，你看起来都要晕倒了还背一个？
转念一想，应该是奕川哥哥故意让他多跑两趟减肥的，反正也不赶时间，她便拉着肖瀚到跟前擦擦汗，等他喘匀气了再把自己背过去——自己就是一个无情的负重物。
等三人跑了好几趟，鲜嫩的果子把三个大布兜子和外袍都装满，已经到了正中午。
上山容易下山难。
大锅饭都过了时辰，三人才回到村里。
整个营地都弥漫着肉香味，大部分人已经喝完了汤，吃完了肉。李石头跟另外一个猎户正将另外半只鹿处理掉，见三人满载而归，连连摆手。
“我就说村里孩子少了几个，你们仨跑到哪里去了？”
“石头叔叔，我们找到了好多果子！”
宋楚烟哒哒跑到他跟前，露出一兜子鲜嫩多汁的果子。
李石头笑：“楚烟真是个小福星，给叔叔尝一口，看看好不好吃。”
“叔叔低头。”
宋楚烟踮起脚尖给他喂果子，余光瞥了一眼血淋淋的木桌，微微蹙眉，“石头叔叔，你们是怎么找到这条鹿的呀？”
“今天贾明也跟着我们进山了，是他发现的，说是这只鹿才被袭击，我们过去的时候，这只鹿刚刚死掉。反正我们还没找到鹿群，又正好快到中午，就先把这只大的抬回来了。哟，你们这果子酸酸甜甜的，好吃得很咧。赶紧回去，别看这血淋淋的。”
李石头用眼神示意两个哥哥带她走。
沈奕川走上前，宋楚烟突然皱着眉头开口：“这只鹿不能吃。”
“楚烟，你哪里知道能不能吃，我们几个猎户都看过了，这鹿的确没死多久。”
“不是死多久的问题，是……”
宋楚烟着急的想要跳起来看桌上的情况。
没想到贾明从背后走来：“有什么问题？楚烟，这只鹿可是我看着咽气的。”
“我们去的时候还摸过，还热呢。”
另外一个猎户也跟着开口。
宋楚烟被打断了话头，急急的拽住李石头的手腕：“不是这个问题。这条鹿是被毒死的，石头叔叔你看地上挖出来的内脏，都是黑褐色的，这些血肉上还有好多疙瘩，不能随便吃的。”
李石头的动作一顿，有些迟疑。
贾明冷笑：“楚烟，你这么小，哪里知道怎么分辨是否中毒。这野外的畜生，什么颜色的内脏和疙瘩都有，若是细细计较，岂不是不用吃肉了？更何况，这一路上我们不也没看见有毒的草木，鹿怎么被毒死？”
李石头吸了一口气——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宋楚烟皱着眉头。
“贾明哥哥是家里少爷，又怎么知道山中险恶？”
贾明莫名被噎了一下，仍面色不改。
“楚烟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你这么针对我，不会是因为这鹿是我找到的，所以你才故意说鹿有毒，还跟之前起夜的几次一样，想借此怪罪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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