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又会帮村长,我合该过来。”
徐妩不跟着,只把沈奕川和肖瀚送上车。
有人调侃:“楚烟的确需要两个哥哥保护,就没见过你们家这么护短的。”
沈奕川的手抵着腰间的短刀:“干娘让我当打手,我练过的。”
宋楚烟点头:“哥哥会打架的,可厉害了。”
肖瀚则一拍胸脯:“生意上的事儿,我从小耳濡目染着。”
宋楚烟继续点头:“上次账本也是哥哥飞速看完的,可厉害了。”
“……”
合着你们家孩子都有用。
我们渔村里没几个有用的呗。
渔民们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家真有用,而且沈奕川这种小孩子,出手能打人一个猝不及防,可能比他们直接上去揍人要来的快。
一行人前往丰铜镇。
又是一日一夜的路程。
他们踩着晨光踏进丰铜镇,分作两队人马。宋楚烟跟着方汉等人刚来到四海酒楼跟前,就见几个混子正往门上泼狗血。
“没钱就变卖了东西抵账!赖账一日,我就泼一天的狗血,泼到你愿意低头为止!”
众人看得心惊,捂着眼睛后退。
“我的天呐,这四海酒楼是招惹了多少家,这几天,都上门第几波了。”
“这么多血,天哪,真是吓死人了。”
宋楚烟只看了一眼,就被沈奕川捂住眼。
几个混子叫骂了一顿之后便愤愤离去,空留下两扇赤红的门板。
众人看完热闹就各自散去,四海酒楼里头的伙计才敢推开门,拿了清水来清理,嘴里还叹气:“真要命,不让咱们开门做生意,又不让咱们走去外地借钱……那这钱到底拿什么还呀!”
“生意还做的呀。”
背后,突然传来小姑娘软绵绵的声音。
伙计吓得一个哆嗦,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娘喂吓死我了!前面刷狗血,后头有声音,不知道的以为咱白天遇鬼了!”
宋楚烟也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往后跳了一步,拍拍胸脯。
“你也吓到我了。”
伙计慢慢回过神,赶紧给宋楚烟道歉,又说:“你们不是渔村里的人吗?你们也看见我们酒楼的情况了,咱们每天开门做生意都得先洗个门板,生意难做。”
“生意难做,却不是不做。我们这里有独一无二的鱼菜,保证十里八乡都没见过,可要试试?”肖瀚走出来开口。
“这,几道菜还能救酒楼的命不成?”伙计迟疑。
“救不救得成,总比等死的好。”
“……”
是这么个理儿。
伙计也想长久的做事拿钱,便引着几人到厅堂里坐下,添了茶水,说卢天云还在楼上谈事情,要等会儿才能下来。
话音刚落。
楼上传来一阵叫骂声,随后,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一群人扭打到楼梯口,嘴里叫嚣着还债之类的。
宋楚烟刚抬头,就看见一个灰衣服的伙计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那人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惊得楼上楼下瞬间安静。
卢天云拨开人群冲到栏杆旁,低头看见此情此景,气得眼睛发红。
“还钱就还钱,何必伤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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