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开口说道:“可能会很疼。”名为三娃的劫匪,望着面前正在烤针的王林,顿时心生不妙,不由浑身颤抖了一下。但血一直在流,头也有些晕,感觉生命在不断流失,无奈之下,只能选择相信王林。不一会儿,伴随着惨叫,王林将伤口密密麻麻地缝合了起来。
然后找出之前随手挖的一些止血类的草药给他敷上,把他布满补丁的上衣撕碎成布条,没时间煮沸消毒,就在火上简单烤了烤,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止血包扎。
来到另一个劫匪旁边,刀子还插在左腹部,王林深吸一口气,把刀子猛地拔出,顿时伤口血流如注。王林迅速缝合,同样敷上草药,包扎止血。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再加上之前的战斗,王林整个人虚脱地坐在地上,望着第一个被自己刺倒的劫匪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能是方才一番治疗太过劳累,声音显得有些微弱。
“小的叫三娃,是小山村的自由民,因家里没有多余的土地,平时大多时间在镇里活动,打打零工之类的。”
王林默默点头,再次问道:“多大年龄了?”家里可还有其他人?
“小的 18岁。父母早已饿死,只剩我一人,”王林点点头,紧接着看向被自己撒了一脸土的劫匪,问道:“你呢?”后者仍是一脸局促,答道:“小的叫二赖子,今年 19岁。”家中也是只有我一人。
二赖子问道:“小爷,您今年多大?”王林撇嘴一笑道:“我今年应该是 15岁。”王林实际年龄其实才 14岁,二人听完,顿时感觉伤口更痛了。
把两人衣服撕成的破布条,用草木灰清洗一遍。陶罐里的水已经烧开,王林把布条放入煮了半小时捞出,放在篝火旁烤干。
给两人把伤口周围清洗了一遍,搓下来了大把泥沟。王林甚至怀疑,没有刺穿肠道,这些灰层起到了巨大作用。
两人看着王林为他们清洗,感动无比,王林只是摆摆手。把之前止血草用开水清洗掉,再次给两人换上新的消炎药,并用干净的碎布条重新包扎起来,忙完一切已到了深夜。
三人便沉沉睡去,王林还是不太放心二人,在自己睡觉的地方布置了一个简易的警示陷阱。
第二天,二人十分老实,王林给两人换了药,伤口并未化脓,生存下来的几率大增。只要度过三天危险期,俩人的命就能保住。给两头毛驴强行喂完药,三人一狗各自分了一块黑饼。
王林就开始挖简易地窝子,没办法,天为被地为床的体验实在糟糕。挖到中午,王林把剩下所有野猪肉全部煮上,加了很多野菜,把仅剩的一块盐巴放了进去,不一会儿,瓦罐里就飘出了香气。
王林给两人一人盛了一大碗,又给了两个黑面饼,两人从昨晚到现在就一人吃了一块黑面饼,此刻抓起来就大口往嘴里塞。
“早知道小爷是这种狠人,我们何必自不量力来找小爷的晦气,我就直接投奔过来了。”二赖子因为吃得太急,声音含糊不清地说道。
三娃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王林闻言也只是沉默不语,这二人纵使说的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他们俩打劫自己的事实,给二人吃肉也不过是想令二人快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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