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早死了,这样一想也不算奇怪。
他惦记着昨天没喝完的鱼汤,心大的没思考那人跑哪去了。打开茅屋门的时候,就见土坑里生起了火,一袭白衣的人缓缓转过身体,看着自己露出淡笑:“醒了。”
他眨了眨双眼:“你没走啊?”
那人走近,微微低头看向自己:“嗯。准备走。在等你醒。”
他微微低下头眼睛,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声,起码陪了自己两天,即使是个半死不活的人他也是有些舍不得。毕竟这人走后这里又只剩下他自己了。苦命的娃娃啊。
他捧着热乎乎的鱼汤,双眼无神的喝着。看到身边还没离开的身影,把手里的鱼汤朝他递了递:“你喝吗?”
就见那人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他喝的有些没滋味,等他喝完了,发现那个人还没走。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茅屋里,手里把玩着几颗糖:“吃了吗?”
他摇了摇头。
含笑的眸子又染了些笑意:“有毒。倒是还算聪明。”
“大哥哥仇家给的。”
“哦?”那人眼中添了几分兴趣:“怎知是我仇家?”
“白衣服,胸口有伤。人坏。”他说的人坏当然是那天踢翻他锅的一行人。
“哦。”那人笑着走到茅屋外:“可有父母亲人?”
他摇摇头。
“名字。”
他又摇摇头。
那人转过身:“以后可愿跟着我?”
他犹豫了一会,问:“会挨饿吗?”
那人又笑了:“不会。锦衣玉食也是可以。”
他再问:“那我叫你什么?”
那人想了想:“师尊。可愿?”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又问:“那我叫什么?”
“你我有缘,便唤你缘儿。至于姓氏,此处为何地,你便为何姓。”万变不离其根本,源于其根本。
沈缘。
他小小的眼神露出些迷茫,沈缘吗?有缘吗?是了。就感觉这名起的有些随便。
有大腿抱的他也不深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张开手,身体冲向白衣男子,狠狠一撞,切切实实抱住了那人大腿,声音软糯糯的开口:“师尊,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他不想再饱一顿饿一顿了,沈家还盯着他,在这属实只能艰难求生。
男子被这小孩的态度弄得也愣了一下,看着脏兮兮的手抱着自己的腿,额头轻跳:“小东西。放手。先带你买些衣物。”
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他听出来了,看着自己脏乱了样子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不甘心的小手指勾着一点衣角,抱大腿就要有抱大腿认知,第一,必须装可怜,装到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别人才能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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