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追了整整两天两夜,饭不吃,觉也不用睡的。
他当时托着小脸坐在他师父身边,口中议论;尚漠小哥哥是不是放水了。作为无涯峰第二高手会追不上左紫儿?
他师父当时就笑笑说:“你尚漠师弟是故意的。他在乎同门,不舍得真打;但自己又气,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消遣心情。说白了就是自己跟自己扯着劲。”
沈缘当时感叹尚漠小哥哥的毅力,能追着跑两天两夜。
最后还是左紫儿跑不动了,毫无形象的躺在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尚漠追上后做做样子往左紫儿小腿上踢了一脚,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他师父曾经还是很在乎面子,在发现尚漠憨憨的性格后,命令他以后少说话。就养成了现在这个面容冷漠、少言少语的尚漠。
第二日一早,下楼吃饭的沈随风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尚漠。沈缘是个爱睡懒觉的,饭桌上就只有师元白一个人。
沈随风问:“今天尚漠起这么晚?”
“尚漠师弟一早便出门了。”师元白回答。
沈随风愣了愣:“他出门了?有必要那么早吗?”
师元白笑笑:“应该是怕你再唠叨他。”
沈随风:“……我唠叨吗?”
“不用太过担心尚漠师弟,他能分辨是非。”
这话倒像是哄小孩子的。沈随风坐在凳子上,他倒不是怕尚漠会有什么危险,就是他到皇城后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想逃避。
沈缘晃晃悠悠的下来了,打了个哈哈。
“昨晚皇城在做什么,吵的很,不说说宵禁晚上不能有人吗?”
师元白夜里听见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没有出去查看。
沈随风算了算日子开口:“应该是在建月台。”
“月台是什么?”
沈缘不客气的拿过沈随风面前的小笼包,放在自己面前。一口一个。
沈随风无视他的动作,开口解释:“临近追月节。皇族特许节日当晚可灯火通明。月台视为上元节特有节目,有来自各地的乐班、舞姬登台表演。”
“皇族高举与民同乐的旗号,当晚也会去往月台观看表演。”
“所以月台的建设必须隆重盛大,也只允许在临近节日时才可以建盖,所以晚上可以不顾宵禁特许赶工。”
沈缘一整个就是无语:“意思是盖了还要拆?不是劳民伤财吗?”
沈随风嗤笑:“确实如此。不过皇族怎么可能会缺钱?有时候也不一定会付钱。”
沈缘挑眉:“不给钱?皇城脚下做出这样的事,当真不怕百姓寒心?”
“那也得百姓能知道。再者建造月台只是一些小官执行,就算知道了也只是小官的个人行为罢了。上位者知不知晓,又有谁能知道?”沈随风抿了一口茶,这话说的云里雾里。
沈缘想要再问些什么,就见他腰间的传讯符突然亮起。
没有声音,只有一行字飘然出现在三人眼前:
我被抓了。不要告诉沈随风和元白师兄,我等会就逃出去。——尚漠。
沈缘:……
沈随风:……
师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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