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安静很久了。师元白几人谈话他是一声不吭,整个人表情很是纠结。
“晚上我想去月台看看。”沈随风终于抬起头:“若是真的,我们要换个地方住了。”最后的话有些惆怅。
换地方住?是准备离开这里吗?不会,只可能是揭开沈随风老底的地方。
夜里,沈随风在宵禁之后,循着声音一个人去了月台的方向。沈缘本想陪着他,但沈随风说皇城也不乏高手,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去目标小点。
沈缘没再说什么,点头答应。
沈随风回来的时候,几人都在他的房间里等着。
沈随风像是没看见他们,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低头不语。
“怎么了?”尚漠走上前。
沈随风脸色有些难看:“确实是獏?。而且听声音有几十只之多。”
“具体在哪里知道吗?”
沈缘倒是不怀疑沈随风的话,沈随风的耳力向来敏锐。
其余两人则是脸上挂上严肃。
倒不是怕自己解决不了,就怕到时候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獏?伤了百姓。这里可是皇城,百姓多不胜数。
“听声音就在月台下方。但我在周围没有找到类似洞穴的入口。”沈随风回答。
“那怎么办?直接挖?”尚漠问。
沈随风现在都没心思怼他,开口说:“如果那东西真的在月台下面,那极有可能是针对追月节去的。”
“追月节当晚靠月台最近的便是些皇亲国戚。那可能就是它们的目标。”
“距离追月节还有几天?”沈缘问。
沈随风:“四天。我们还有时间。”
沈随风的表情像是做了某种决定,起身对三人说:“今晚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离开客栈。”
“去哪?”尚漠问他。
“到时候就知道了。”沈随风回答。
沈随风卖关子。
第二日一早的沈随风像变了一个人,没有了昨日的惆怅,变回了谦和的样子。
和以前不一样的是,那一直有些松垮的衣服被他整理的板板正正。手上握着一把玉骨折扇,头发也再不是随意用一根竹簪挽着,而是戴上了玉冠,束发而立。整个人散发着翩翩贵公子的气质。
尚漠都惊呆了,伸手拽了拽沈随风的衣襟,像是要把它拉回原样,被沈随风拿着玉骨扇的手轻敲了一下。
尚漠极其不适应这样的沈随风。
沈缘只觉得他打扮的像是要认祖归宗一般。
四人这次雇了一辆一看就很豪华的那车,一路向东而去。
不得不说皇城可真是大,沈缘感觉自己在马车上都坐了快半个时辰,居然还没到沈随风带他们去的地方。
车窗外的人渐渐减少,建筑也越发宏伟大气。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几人下车,远处高耸的皇宫已经越来越近了。沈随风再不喊停车他们都怀疑沈随风是要进宫。
转过一处弯,宽阔的街道没有一个人。几人走到一处大门前,抬眼看去——清王府。
沈缘三人看沈随风的眼光产生了怪异;尚漠更甚。
三人偷偷传音:沈随风还真是皇亲国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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