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连连摆手。
不能再打了,再打怕是要出人命了。
楚聿辞凤眸微眯,眼底翻滚着怒气,明显还未打够。
不过,他倒也没再动手。
身体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心灵的折磨才是最致命的。
杀人诛心,让这狗东西痛不欲生,再把他杀了,才算是帮鸢鸢报了被欺骗感情的仇。
青鳞朝着巷子外指了指。
主子,该走了。
楚聿辞最后补了一脚,思量片刻,勾唇一笑,从腰间解下代表着他身份的玉佩,扔在地上,这才大摇大摆的离开。
青鳞瞪大眼睛,却不敢阻拦他的动作,直到出了巷口,这才忍不住询问:
“主子,您怎么把代表身份的玉佩丢在那里了。”
楚聿辞心情好转了不少。
“你都训练傻了。套麻袋,是因为本王讨厌他那张脸。
你以为,我是害怕让他知道我的身份?
你去,派人通知安阳侯府,让安阳侯夫人派人来接那条狗。”
“王爷,这是为何?”
小王爷如此讨厌宋狗,就应该让他在胡同里多躺躺。
“我打他,我不累吗?我还好心通知了,难道不应该让安阳侯府送点酬劳过来?”
青鳞顿了顿,果断点头。
“王爷说的是,那个,酬劳能分属下一点吗?”
“喝了鸢鸢亲手泡的茶,本王现在心情好,都赏你了。
以后鸢鸢进府,你要拼尽全力保护她,本王的安危都可以放在第二位,明白吗?”
青鳞明显一愣,随即郑重点头。
“是,属下记住了。”
楚聿辞想起了什么。
“跟着那条狗的下人呢?”
“全部捆起来扔上安阳侯府的马车,然后一路出城,奔着乱葬岗跑了。”
“干的不错!回去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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