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一条路走的平平稳稳,从来不知道寄人篱下是什么滋味。
就像他来孤儿院,也只是在体验生活罢了。
陆政煜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黑色毛衣松松垮垮,衬地他身形板正,长手长脚的。
他捡起柴火,扔进火炉里:“你们不烧碳吗?”
“不烧啊。”
“为什么不烧?煤炭维持的不是更久吗?这样一点一点烧柴不是浪费时间吗?”
“因为没钱。”明落定定地看着他,说出很有哲理的一句话,“时间就是最廉价的。”
一句话,把陆政煜干沉默了。
生平第一次,陆政煜有些同情地说:“要不,你把户口转到我家吧,跟我一起姓陆,叫陆落好了。”
明落回头,大大的眼睛盯着他:“谢谢你,不过不用那么麻烦,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我不在意的。”
陆政煜见她风轻云淡的捡起一边的柴扔进火炉里,没有受到一丝情绪变化。
他想,这小结巴比他有智慧。
情绪真稳定。
水烧开了,明落条件反射的站起来,提起水壶,“你要热水吗?”
“嗯,要。”
她从火炉上提起水壶还有些吃力,却还是倔强的拎着,手臂绷的十分紧致。
陆政煜被别人伺候惯了,可让一个小女孩伺候自己他还是觉得挺难为情。
大步走过去,伸手想抓壶的提环,不经意间抓到了明落的手。
陆政煜突然愣了一下,感觉有电打了他一下似的。
“小结巴,你刚刚有感觉到被电打了一下吗?”
明落侧着眸子,陆政煜太高了,她只长到他下巴的位置,侧头就看见他黑色毛衣。
她瓮声瓮气地说:“应该是你的毛衣起静电了。”
陆政煜看自己毛衣噼里啪啦的响,好像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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