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受伤。”
“摔的,那群二流子追我,我害怕跑的时候摔倒了。”
她小声的回答着,小嘴嘟嘟着,似乎很委屈,又不敢太明显。
傅宴看她这样娇气的模样,心头软呼呼的一片。
但还是在气头上,语气简直不能要太冷。“你遇见二流子被人欺负,没人管你?”
他怎么那么讨厌。
要是有人管,她还会摔倒吗?
要搁之前,许糯糯早就把头撇到一边才不理他了,但是现在她想好好过日子了,就如实交代了。
“她没有来。”
傅宴堵得慌,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感情还是人不在她才想到他,不然,他只怕是连她的影子都看不见。
将眼前碍事的椅子踹倒了,发出砰的一声,许糯糯被吓到了。
“老公……”
她红着眼看他,他有那么讨厌她吗?说两句话就发脾气。
反正她做什么,说什么他都讨厌。
她委屈死了,眼泪马上就要流出来了。
傅宴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把倒了的椅子又扶了起来。
声音也平缓了一些,“等着,我去找药。”
许糯糯咬着唇乖巧的把双手放在腿上,她眼睛红红的,她看着他离开,安静的等他一会儿过来帮她上药。
傅宴拿药过来,看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等着他,脸上的神神情怔了一下,又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
许糯糯额头也有点破皮,傅宴之前生气就当没看见,现在想说她两句,又怕一会把人凶哭了,只能默不作声的帮她把额头上的伤处理了一下,
许糯糯可怜巴巴的搂着他的胳膊忍不住的痛呼,“疼,老公呼呼。”
眼泪汪汪的直打转,傅宴敢说他要是不帮她吹吹,下一秒又得娇气的呜咽着。
傅宴低头帮她吹了吹,上过药,他才弯下腰蹲下去,再帮她把腿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他每碰一次,许糯糯就疼的抓他胳膊,傅宴只能一边吹着一边给她消毒上药。
终于上完药,她惨兮兮的看着他,眸光含泪。“还有什么事?”
“我饿了。”
许糯糯为了等纪越,怕她离开人来了就饿着肚子没有走。
过了那么久,她早就饿了,只是身上太痛了就忽略了。
现在傅宴帮她上完药,她就感觉肚子空空的。
傅宴的钱、粮票、肉票、布票、菜票、饭票……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她。
出趟门她不可能不带,什么都有的情况下还能把自己饿着,也就她许糯糯一人。
傅宴气的不轻,她想找别的男人就算了,现在还为了别的男人还让自己饿肚子。
她只要在家里,他回来晚一会儿,她都哭着喊着说要饿死了。
想让她就这样饿着算了,看着她可怜要死的样子,傅宴连嘲讽她的话都懒得说了。
说哭了,她又得哭好久。
傅宴气性大的将药收起来,回屋给她拿饼干先填填肚子。
许糯糯天天不做饭,就喜欢吃零食,平日里不是巧克力,饼干、瓜子和酥糖,就是果脯、苹果和香蕉。
傅宴在吃的方面不会苛待她,将她的零食拿给她吃,倒了杯水给她,傅宴又打了一盆水过来。
“衣服脱了。”
“干……干什么?”
许糯糯咬着饼干其实挺怕他的,尤其是他沉着脸的时候,眼睛也冰冰冷冷的。
特别冻人的感觉。
傅宴压下去的脾气瞬间被激了起来,混不吝的,“你我之间,你说能干什么?”
“傅宴。”许糯糯脸蛋红扑扑的把饼干放下去,就怕他来真的。
“你不许碰我,要不然我生气了,就咬你死。”
“这些年你咬的少?”
傅宴最见不得她总这样子防他,他黑着脸生闷气,火球在迸发的边缘随时随地原地爆炸。
傅宴将水盆丢地下,“自己洗。”
许糯糯确实被吓到了,瘪了瘪嘴唇,她才将身上带走的钱和票又都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的。
脱掉裙子慢慢的给自己擦,擦完她就一瘸一拐的回卧室换好衣服了。
傅宴趁着她自己擦洗的功夫,把菜摘了洗了。
目光落在许糯糯放在桌子上的钱和票,傅宴把钱票重新收回家里的布兜里。
出来把她的脏衣服扔到盆子里,端去洗手房。
许糯糯吃完饼干,就想出去到大门口待会。
丁敏肯定会和人背后议论她的。
她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跑,傅宴看不下去,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你干什么去?”
许糯糯顿了一下,“我想去大院里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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