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气,而像表妹这样不逆来顺受的,更是有骨气!好样的!
他一身正气压不住,想都没想就应下了。
“表姐夫,保护自己不要暴露是第一位的,她的钱咱们该怎么赚怎么赚,至于不对劲的地方,私下里告诉我就行。”宜从心嘱咐道。
上辈子宜从心经营自家企业,恶性竞争手段经历过不少,像这样放一两个“商业间谍”到对手公司实属常规操作。
这还是她从当年的对手身上学到的,谓之“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这辈子,看来这些招数得先在阎四兰店里练练手了。
她接着扭头看向胡翠翠,“表姐,最近你要是时间富裕的话,能帮我一起卖药吗?工钱我一定给足。”
胡翠翠心疼表妹,再说了,亲戚间互相帮个忙那不是应该的吗?
她二话不说答应下来:“咱们姐妹之间不说这个,药我帮你卖,你有事就忙你的。”
一下子有了两个帮手,宜从心顿觉一阵轻松。
表姐夫是侦察兵出身,侦察技巧与技能不用多说,人又有正义感,她一百个放心。
表姐也是个勤快实诚的,她将卖药的活儿分出去,是想用更先进科学的工艺制出一份更好的药材。
制出来的药材她打算卖给郑冬根,不仅比新鲜药材更能卖上价,她有信心,她制出来的药一定能帮着郑冬根在交流会上挣得一份好口碑,算是她送郑冬根帮她递消息的谢礼。
宜从心心头舒畅,不仅提前结了面线钱,还买了三份姜母鸭打包,一包送给了表姐两口子。
目送他们两口子离开,宜从心又买来些制药用的工具,有几样不好找,她耽误了一会儿时间,这才背着满满一背篓的东西回了家。
到家时不过下午4点多。
还不到饭点儿,灶间里却传来炝锅声,一阵肉香和油烟味扑面而来。
宜从心放轻脚步,朝着灶间瞅了瞅,一阵无语。
大嫂吴桂月正炒肉呢。
肉熟了没见她往里头加菜,而是将肉全都盛了出来,放到了一个碗里。
眼看她捡起来两片最肥的五花肉放进嘴里,使劲儿嚼了几口,才用一块布蒙上碗,将碗放到橱柜深处的一个不常用的铁锅里,盖好盖子。
吃独食?
宜从心哭笑不得。
她知道这年头大家肚子里油水少,大哥挣的钱全都掐在大嫂手里,大嫂嘴馋了想吃点肉她也不会拦着。
爱吃独食就吃吧。
只要这位大嫂别在吃穿上让养母饿着冻着,她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她不想跟家里的人再起什么正面冲突。
她没有回头,不甚在意地去了养母的屋子,从背篓里拿出一份包好的姜母鸭,轻轻放到桌子上。
宜从心又回到自己和小妹的那间屋子,准备将钱放好,再去破庙找老头,谁知她一摸席子底下……
钱不见了!
前几天她挣了不少,分成了三份,一部分零钱放在身上,几张100块用油纸包好压在水缸底下,还有三张50块的整钞用红布包好,压在她睡觉那头的席子底下,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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