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筝萦神情一瞬锋利,脸色也肉眼可见地红了一个度。
蒋承霖道:“这么想叙旧,要不要我们出去,给你俩腾地方?”
付阮不冷不热:“别啊,就在这聊,不聊遗嘱还不能聊儿女私情吗?”
温仕言往椅背上一靠:“咱们许大小姐在国外念书时,一边锥刺股读书,一边头悬梁追人,书读的怎么样且不说,追得那叫一个兢兢业业废寝忘食。”
故意停顿,温仕言看着许筝萦,语带疑问:“据我所知,好像追了两年,谈了不到两个月就分了吧?”
不待许筝萦出声,温仕言自我推翻:“不对,是被甩了,说话要严谨,省得你说我诽谤你。”
许筝萦背脊挺得笔直,像被焊死在座位处,死死地瞪着温仕言,眼底除了羞愤之外,隐隐泛着委屈的光。
许筝萦先找的茬,如果只是针对温仕言还好说,可如今付阮也下场了,周围没有一个敢冒然相劝,生怕一不小心刮带到自己。
蒋承霖面无表情,声音冷了几分:“拿这种事嚼舌根,你怕不是软饭吃太多,忘了自己还是个男的。”
付阮眉心一蹙:“我怎么这么瞧不上不提性别不会说话的人,女人找茬叫情有可原,男人说理是罪该万死,合着被疯狗咬了,只要是男人,连声疼都不能说。”
“你说谁是疯狗?”许筝萦冷眼看向付阮,正愁没处撒气。
付阮定睛回视,“你。”
许筝萦怒极,口不择言:“那也好过吸血鬼配吸血虫,一路货色!”
付阮没有动怒,真挚的问:“那你想跟谁狼狈为奸没成功,在这上赶着演一出指桑骂槐的戏码?”
许筝萦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付阮戳到她的软肋,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她那么努力才得到的,转瞬间就失去了;不甘心付阮明明是个唯利是图的渣女,却还是跟蒋承霖结了婚,占人又敛财。
短暂沉默,许筝萦道:“我谈恋爱光明正大,我不图他的名也不图他的利,你要是听出我在指桑骂槐,只能说明你是对号入座。”
付阮觉得好笑:“你图他什么关我屁事,我图他什么又关你屁事,我就算图财害命,用得着你替他打抱不平?你是他什么人?”
打人,打脸;杀人,剜心。
付阮不仅打人疼,剜心更是又快又准,心掏出来,心跳还在。
许筝萦脸色煞白,这一刻她特希望蒋承霖能站出来说句什么,哪怕就一句,只要能挫一挫付阮的嚣张就好,可他安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与他无关。
温仕言冷嘲:“上赶着倒搭都不稀罕,你倒想图名又图利,图得到嘛。”
许筝萦恼羞成怒,抄起手边酒杯,不是泼,而是连杯带酒一起朝温仕言砸去,电光火石之间,付阮一把将温仕言拽到自己身旁,杯子砸在温仕言右侧沙发背上,酒撒得到处都是。
此举惊得周围人表情各异,有人坐着躲闪,有人干脆站起来拍打溅在身上的酒。
温仕言没理许筝萦,而是第一时间侧头看付阮,“没弄你身上吧?”
蒋承霖看着抓在温仕言手腕上的手,那样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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