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唉声叹气:“不管你信不信,我在晕倒的前一刻,心里都是你,我想我要是死了,谁帮你在夜城牵线搭桥?男人说话要言出必行,做人要有始有终。”
付阮当然不会蠢到相信浪子的情话,只不过温仕言说对了,他要是死了,对她没有丝毫益处。
当即掏出手机,付阮给封醒打了个电话,“查一下谁叫人打的温仕言。”
她电话挂断,温仕言定睛问:“查到你会帮我报仇吗?”
付阮面色淡淡,口吻却十分坚定:“谁动你,我动谁。”
温仕言动容,“我胳膊抬不起来,就不敲心口表忠心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挣钱…”
付阮看着温仕言,温仕言说:“还是你的钱,我就拿我应得的。”
……
温仕言突然被打进医院,付阮也曾怀疑过蒋承霖,难不成他发现温仕言在背地里给她牵线?
不过凡事要讲证据,在抓到把柄之前,付阮每天泡在医院,外面都传付阮新欢有难,她衣不解带。事实是,付阮每天盯着温仕言,让他躺在病床上也要为钱发电。
病房是套间,温仕言在里面忙,付阮在客厅沙发忙,大家各忙各的,手机响,付阮看到来电显,没接,直接拎着手机进了里间。
电话是温仕言打给她的,付阮进门就看到他拉着一张脸,挂了三天水,肿消了不少,依稀能看出不爽的表情,不像之前,无论心里想什么,脸都是一副包子样。
“出什么事了?”付阮问。
温仕言:“许筝萦给我们使绊子。”
付阮没做声,温仕言继续道:“我之前一直在帮你联系的人,本来都说好了,刚才打给我说办不了,我追问他才说许筝萦直接找了规划局一把,还说一把私下认了许筝萦当干女儿,她力荐蒋承霖,别人也不好再提你。”
付阮不辨喜怒,温仕言不咸不淡:“其实意料之中,那天在商会上就能看出来,女追男隔层纱,早晚的事。”
付阮坐在沙发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心中所想。
温仕言沉默片刻,“我们也不是没有其他路子可走。”
付阮抬眼,温仕言说:“许筝萦只是干女儿,我可以给你介绍规划局一把的亲外甥。”
付阮:“那你之前怎么不直接找他?”
温仕言:“他人品不怎么样。”
付阮没忍住,猝不及防地笑了一下。
温仕言见状,“笑什么,我怕你跟他打交道会吃亏。”
付阮敷衍地点点头,“吃亏是福。”
温仕言:“那是你福气多,我可不想断了四根肋骨,就挣个静养钱。”
付阮听出温仕言的言外之意,“你开个价。”
温仕言望着付阮,“你开心就好。”
付阮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温仕言问:“你就这么想跟蒋承霖争?”
付阮神色淡淡,可一开口突然满是压迫感:“你该操心怎么在这场合作中,尽可能赚更多的钱,你可以有多余的心思,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温仕言从付阮的眼神中,读到了她的潜台词,别妄想假戏真做,他们是合作关系,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不可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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