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了,万一头胎是个女儿该如何是好?”
祝培风抓住她,紧张兮兮将人扯回自己腿上,还执意把她脑袋按进自己胸膛安慰,“不怕、不怕!我可不重男轻女,只要是咱们俩的孩子,我便都喜欢,就算生了女孩,以后招个女婿入赘不就得了,凭咱们家的实力,别说一个、十个八个也招得起,况且咱们女儿肯定倾国之姿,想来入赘的还不得从这排到城门口?”
“噗嗤”……心竹乐了,抡起小拳头捶了他一下,“你以为买小妾呢?还十个八个的。”
祝培风也乐,用修长手指轻轻拨开挡住她容颜的秀发,情不自禁便吻了上去。和爱的人在一起简直不要太幸福,美好到让他不由自主就想永远沉浸在这温柔乡里。
虽然她现在已经长大,面庞变得更加娇美艳丽,但在他心里,还会时不时浮现她只有五岁的模样。
那么鲜明、活泼、富有朝气。而幸运的是,她从孩童慢慢生长成少女的每一个过程他都亲自参与了,如今,她又要为他生儿育女,他无比喜欢这种她把一切都奉献给他的感觉。
“夫君,别……”她抓住那不知何时探进自己衣襟的大手,“你、你不做小床了?”
“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待为夫把小种子种进去,再钻研其他不迟。”
心竹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大骂他色狼,“这还白天呢,别没羞没臊的,万一进来人怎么办?”
他急不可耐把桌上图纸一把挥走,再将她抱到上面,脸埋进那馨香的颈窝,“我锁门了,况且咱们俩的房间,谁敢不敲门就进来,别闹,你总得把这两个月亏的补偿给我。”
每每与她独处,他就变得无时无刻不想占有她。而因为想趁早怀孕,心竹也都半推半就,可一个月后,当她在固定的日子出了红,才又经历一次满腹皆是沮丧的滋味。
不免猜测,难道真是她身体有问题?不然怎会这么“日夜耕耘”还怀不上?
祝培风倒没太往心里去,想着正好再与她厮混一个月,只端茶倒水的伺候着,还反过去安慰她……
“心儿……孩子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岳母不说过,兴许是缘分还没到,不妨就等下月,为夫倒觉得是不是你心里压力太大了?有句话叫‘有心插柳柳不成、无心插柳柳成阴’,所以娘子该放松些心态,现在开始别在意这事,没准就怀上了。”
听了她的话,心竹也渐渐反省自己,没准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越急、反而越无法得偿所愿。
成亲前后婆母就给过她很多暗示,也在很多场合提了想儿孙满堂的愿望,心竹听了又怎不走心?生孩子或许早在潜移默化中成了她的执念。
但最近一年和祝培风每月最多能见上三次面,这也是事实,有时甚至一月都等不到他归家。这种期望、失望、再期望、再失望,反反复复折磨着她,如同套在身上的一层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摆脱这个怪圈,之前盼怀孕是为满足婆婆的愿望,这次是因为他要上战场,可没有一次,是因为她只是单纯想孕育一个两人爱的结晶,也难怪孩子不来。
回首之前种种,她真的有些累了,还有更多说不出的酸楚与苦涩,不如就放过自己,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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