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府的老夫人生了病,躺在上院不愿意搬到后院养病。
她住在上院,意味着掌着管家的权力,上上下下皆要畏惧她。
齐老将军见掌灯了,大丁氏也不见搬回后院。
他叫来管家安排:“你带一队人,将老夫人送到荣养堂。”
齐管家听令,立刻带着一队小厮和随从,到了上院禀报,“老夫人,荣养堂收拾好了,请您前去。”
他也不管老夫人同不同意,挥手,“搬。”
随从们上前,抬的抬,拉的拉,很快将室内的东西抬走。
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老夫人,起身大吼:“混账东西,不怕死要以下犯上?”
根本没有人理会她,照旧将东西往外搬。
齐老爷不发话,齐府老夫人权最大。
齐老爷一发话,任何人不敢反抗。
齐老夫人只是拥有管家权。
齐老爷握的杀伐大权。
他是一家之主,打杀了齐家任何人,无罪!
齐管家嘀咕:“明知大小姐是老太爷和长房、二房的掌中宝,偏要想对她用家法,老夫人是老糊涂了,被三夫人操纵,的确应该送去荣养。”
且不说齐老爷偏疼大小姐。
裴相爷和裴家上下,哪个不疼爱大小姐。
今天齐府老夫人敢对大小姐用了家法,明天裴家人敢打上门来。
齐管家招手上来几位婆子,不顾大丁氏大吵大闹,连被卷带人抬了出去。
大丁氏就这样,被强行的夺了上院和管家权,塞进了后院西北角的荣养堂。
三房一家人缩在梧凤院,没敢出头相助老夫人。
齐福和夫人挨了板子,屁股红肿,坐不得,躺不得,并排趴在堂内的罗汉椅上。
小丁氏将身边的两个丫鬟给了齐福做补偿,夫妻二人和好如初。
那位怀着孩子被杖毙的三房小妾,再没有被人提起。
小丁氏恨骂,“都是那个嫁不出去惹的事。”
齐福责骂,“还不是你,同那个贱婢蓝婷交好什么话也说。”
小丁氏不服,“不是你说要同她交好吗?”
齐福摆手,“算了,现在想办法让她赶紧嫁给那位,省得夜长梦多。”
两人头碰头悄悄商议了一会。
齐福叫来一双儿女,对他们小声安排:
“齐游,你稍后先去一趟……”
“知道了,父亲。”齐游道。
“娇儿,你明天起去依兰院,同大堂姐交好。”小丁氏对女儿道。
“我不愿意理她。”齐娇跺脚,愤然道,“我恨她,讨厌她。”
齐娇妒忌齐琬得宠还富有,两人的关系冷漠,还不如同自己的丫鬟亲近。
小丁氏悄悄教女儿,“你同她交好,骗得她的信任,以后她的所有东西才归你。”
“那好吧,娘。”齐娇答应了。
她冲着齐琬那些精美华丽的首饰,明天开始去依兰院,向齐琬示好。
齐游摸着胖肚子,道,“祖母的管家权没了,我们的宵夜也吃不到。”
小丁氏胃疼又肉痛,她咬牙发誓,“我们一定要将管家权拿回来。”
不然,三房一年要少几千两的红利。
齐福也感觉肚子在咕咕叫,“暂时自己拿银子出去买。”
“我想吃猪蹄。”齐游提出。
“我想要吃燕窝点心。”齐娇也要。
齐福拿了一块银子出来,“叫下人去买三个猪蹄,一份燕窝点心。”
“好呀,父亲。”齐游欢喜接过银子,转身出去。
之所以大丁氏和三房一家个个长得肥头大耳,他们一天大鱼大肉用四餐。
长房是三餐,想加菜和加餐自己掏银子。
价格比去外面买,贵上好几倍。
二房不在京城,二爷齐祥为广州刺史,带着夫人和一子两女在广州上任。
他们隔一年两年归来探亲一次,没受大丁氏的盘剥。
长房是天天用高价买东西。
一份枣糕要十个铜板,外面能买一筐。
一盅燕窝要一两银子,外面食铺可以买十多盅。
齐琬听了蓝婷说:“齐府的枣糕加了乳,比外面的好吃。”
“燕窝是极品,比外面好。”
“酸梅汤比外面甜。”
……
只要蓝婷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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