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人回去报信。
公主府的侍卫秦用骑马抄近道,飞奔回来禀报:
“公主殿下,驸马,齐大小姐的马车惊了,压死了三皇子侍卫扮的匪徒,压断了三皇子的腿。”
大宁公主喜上眉梢,“好姑娘,为我儿报了仇。”
驸马脸出笑容,问:“那齐大小姐的马车呢?”
“像是往幽魂谷方向跑了。”
“啊!”驸马惊得目瞪口呆,“怎么往那里跑了。”
“听说那地方进去的人,没有活着出来的。”大宁公主幽幽叹气,“可惜了,多好的姑娘。”
“但愿她能平安归来吧。”驸马闷声道。
侍卫秦用又说了一件事,“三皇子断了腿,不久将运回京城来。”
大宁公主道:“如今太医治骨伤最拿手的人是齐府的姑爷袁太医,祖传治骨伤和内科。”
大宁公主面露狠色,她对秦用轻声说了一番话,递了一张银票,“去吧。”
“是,公主殿下。”
秦用去了一趟太医署,“我来寻袁太医为二爷拿药。”
袁太医见了他,行礼道:“我本说稍后送药到公主府。”
秦用跟随袁太医拿药,见身边无人,轻声道:“齐府的小姐们去了东山探病,半道遇匪打动。”
袁太医大惊,一脸惶恐看着秦用。
他的二女儿今天跟着齐府长房和三房的小姐去了东山。
秦用摆手,“她们没事。”
袁太医长舒了一口气。
秦用又提了另一件事,“三皇子刚好在东山,被齐大小姐的车压断了腿,不久会寻你去治伤。”
袁太医面露惊骇之色。
他眨巴着一双眼,突然想起袁府下人对自己说过的话,“大奶奶摔下河之前,在马车上骂齐大小姐要嫁给三皇子……”
但,据他所知,齐府的老爷和大爷都表过态,不同皇家结亲。
他将这几件事联系了起来,心扑通乱跳。
秦用塞了一张银票在袁太医的手上,小声道:“为了齐府,为了你自己,你知道怎么做。”
袁太医微微点了头。
他的长女昨天晚上归家,拿了一册治小儿的医书给他看。
袁太医翻了书和药方,心情很激动,对长女道:“这本书失传了上百年,你表姐相当于给了你一座金山,你要记得感恩。”
袁太医对齐府长房,心有惭愧。
齐府的长房一向对袁家大方,妻子还贪得无厌,心怀恨意,在外在家皆对长房辱骂不休。
他还怀有感激,长房大小姐,将一本医书给了长女做嫁妆。
他也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对祖传十八代皆是骨医圣手的袁太医来说,想治好一个人的断骨伤很不容易。
但想治坏一个人的骨伤,对他来说,那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齐禄也得了侍卫回来报了半道发生的经过,还说:“大小姐的马车现在不知去向,另外的侍卫跟过去了,家丁们也去寻找。”
“三皇子断了腿,在回京城的路上。”
齐禄喃喃道:“这丫头去了哪里?”
他心中十分不安,很想立刻骑马出去寻找女儿的下落。
齐禄又想到女儿走前说:“父亲放心,女儿会安然归来。”
此时,他除了安排侍卫去寻人,自己唯有坐立不安的等候女儿的消息。
京城内还有两人在关注齐大小姐的动向。
一位是李植,一位是陆风云。
两人皆请了官媒,上齐府提亲。
他俩也从官媒那得知,齐府会从两人中选一位。
两位公子心怀期待。
哪知,齐府突然间退了帖子,理由是:“很抱歉,现在暂不适合议亲。”
这让两位公子很失望,心中也很疑惑:“齐家小姐十六了,还不议亲,是为何故?”
他们联想到,齐大小姐本来模样长得好看,品行也端庄,却被人议成不守礼仪的人,两年多定不了亲。
他们一位是将军府的公子,一位是有状元之才的世家子弟,心中升起了怀疑:“恐怕是有人故意坏齐大小姐的名节,让她不能顺利出嫁。”
两人皆派了侍卫盯着齐府,关注着齐大小姐的动向。
早上,侍卫一路跟着齐府的马车出了城,看见了所有的经过。
侍卫们回来向两位主人禀报的来龙去脉,又道:“齐大小姐的马车不知去向。”
李植恍然大悟,骂:“原来是他在做妖,怪不得齐府不敢议亲,怪不得议亲的两人被断了腿,他真是太阴险。”
陆风云微眯双眼,手握拳头放在桌上,冷言道:“我猜就是他所为。”
两人又派了多位侍卫,“务必去东山寻到齐大小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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