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直接出手哎!”柿崎沙友理掐着喉咙让自己的嗓音尽可能变得男性化一些,并且刻意模彷鹰司宗介那听起来有点冷的语调:“不用,路不平。”
“好啊,你就是想调侃我是吧?”
“我才舍不得调侃我家大宝贝呢,我们不聊他,去那边拍几张照就回去吧,九条先生不是说十八点晚宴就会开始吗?抓紧时间吧!”
“嗯,好的。”
——
距离十八点整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最后一个抵达露营地中央木屋的是自称自由作家的五木阳介,他说在附近晃悠取材的时候迷了路,这才回来的比较晚。
正在为大家准备冰桶的九条章太郎听到这句话,皱着眉头把冰桶放下,语气严肃道:
“五木先生,天色晚了还是不要去森林里面,这里毕竟还没有开放,并没有安保人员,到时候你迷了路我们大家都不好找。”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我自罚一杯可以吧?”
五木阳介直接拿起病痛里的葡萄酒,动作粗鲁地把酒瓶上方往桌子上一敲,瓶口破碎后紫红色的液体直接飞溅出来,要不是一旁的河西小百合躲避的速度够快,她这身白色小洋裙就报废了。
毫无眼力见也没有情商可言的五木阳介直接拿起桌上的空酒杯,往里面倒满葡萄酒生怕只能喝一杯似的,随后一口气全部喝下肚,还打了个酒嗝。
“嗝!哈哈哈哈这酒口感还真不错哎,九条先生你们旅行社还真是下血本了啊。”
与丈夫挤在同一个沙发上的香山圣子露出嫌弃的表情,她最烦这种把葡萄酒当普通饮料喝得人,而且饮酒的方式如此粗鲁,一点也不优雅。
九条章太郎无奈地给大家倒酒,至于那瓶不知道有没有掺玻璃渣的葡萄酒是没有人敢碰了,这倒也如了五木阳介的意,能美滋滋独享美酒。
藤原侑并不喜欢和陌生人待在一起用餐,所以他选择入座在角落的位置默默听着他们聊天,也没有选择品尝桌上绝大部分的食物,主要原因是:他很担心五木阳介把口水喷到料理里面,所以只吃面前摆放着的蔬菜披萨和炸肉饼。
兴许担心自己扫大家的兴致,他起身打算去外面吹吹夜风顺便看看怀特有没有把相关信息发过来。谁知刚起身,身旁的音机忽然传来男性播报员的声音。
“现在播报临时新闻,今日凌晨,长野县信浓町监狱有一名死刑犯越狱。死刑犯的名字叫刀丸勐人,35岁,10年前在埼玉县大宫市村内杀害十多名村民……”
在场的人在听到这则新闻后脸色皆是一变,远野英治连忙走到收音机前把它关闭,担心这样的新闻让大家都陷入紧张恐惧的心理。
远山和叶想到自己所处的位置就在信浓町的范围内,她担忧地朝服部平次身边靠了靠,感觉只有这样才能有安全感。服部也同样皱起眉头,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太过巧合,为什么死刑犯越狱恰巧在他们的附近呢?
藤原侑默默观察着众人的神情变化,他推开房门直言道:
“时间已经不早,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啊,确实已经不早了,那我们今天就散场吧。”
“哎?我还没喝够呢!你们谁还想继续喝酒的来我房间啊,如果是漂亮妹子的话我更是欢迎哈哈哈哈哈!
”
走出大厅的藤原侑并没有着急返回自己所居住的木屋,而是故意逗留了一会儿确定宫野明美和柿崎沙友理途径小桥走进大厅对面的木屋后,这才转身朝自己所在的木屋走去。
要说收音机里面的内容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他总觉得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操控着他们的行动……不论是得到免费观光的资格,还是围聚在一起听到这则死刑犯越狱的新闻,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但愿只是自己想得有点多,他可不想在休假日还要履行警察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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