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原来白玉驹之所以从来一对,是因为争宠。‘’
“就是现在快抓,哎,记得全须全足,用衣服扣。”
齐缘不傻。在贯昶说出那些急切的嘱咐时,他已经丢掉手头的桦木棍,又将包裹着人头菇的外衣抖露了干净。随后,齐缘屏息凝神,趁着两个蝈蝈交欢对唱的时机,走鸭子步缓缓接近,待感觉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和猛然出手。
在一块光滑的大石面上,以衣服稳扣住了那一对驹子。白玉驹遭突然袭击,立刻大跳大闹,在齐缘的衣服上顶起了一个个鼓包,欣喜之余,齐缘怕伤到他们的须头,便又冲贯昶挥手。
“你跟过梁家有经验,最后这一锤子你来。”
“嘿嘿!终于轮到专家出场了哈。”
贯昶说话间,拖着伤痛的身体走到那块大石前,先颇为显摆的预热了一下身体,又缓缓揭开齐缘外套的一个角,将手伸进去,摸索了起来。
片刻后,贯昶的手从衣服里拿了回来。在他的三指之间两头须鞍俱全的漂亮白玉驹,都赫然无助的挣扎着六肢。
“啊,成了!”
望着那两只蝈蝈齐缘如释重负。他将第二只备用火把交给姜兔引燃,一边又告诉贯昶,“哎,一箭双雕,回去庆功吧。”
“哎,你一定得告诉老爷子,这蝈蝈是我抓的的。到时候呢,他对我有个好印象,我才好和他谈千味集的事儿。”
贯昶志得意满间,露出了狐狸尾巴,齐缘心花怒放,也懒得和他计较,兴高采烈中,三人准备往四口洞外走,可还没动几步,齐缘突然用余光惊见有一白芒如飞箭般扎到了贯昶的手里。随着白芒和贯昶的碰撞,哎呀,一声腾空惨叫,浑身如触电般大摆抖动起来。
在贯昶惨叫的时候,齐缘又看见个白色的朦胧东西跳在了他的身上。在那东西停稳在贯昶的脖颈上时。齐缘惊愕的看清,那居然是只在先前争斗中断了腿的公白玉驹。跳上贯昶身体的公白玉驹对他干了什么。齐缘不知道,但通过贯昶不断拍打脖子的样子,看来这东西应该是咬住了他的肉,虫子不大,但咬到肉想来也是很痛的。否则,贯昶不可能龇牙咧嘴的叫成如鬼的样子。齐缘为了帮他把那虫从身上弄下去,转身准备帮忙。
“哎,小心。”听见姜兔的声音。齐缘还没来得及反应,又一个白色的球也弹跳着来在了齐缘的右手臂上,白色的光,速度很快,以至于让齐缘无从闪躲。
待齐缘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右手上立刻起了一种针刺骨头一样的钻痛。
齐缘切身体会到了贯昶的难受。不过他毕竟是硬把式出身,又得益于小时候父亲的皮带,早练就了一身的忍痛本领。故而,虽然这虫咬的疼痛异常特别,但他却也忍了,并还出手将叮咬在自己肉上的白色公虫一把抓住,丢在地上踩烂,解决了自身的危机后,齐缘继续去帮贯昶。
而这时,倒霉催的贯昶则满地打滚,且浑身至少爬满了十几个白色的公虫,那些虫仿佛马蜂般专门挑贯昶、脖颈、手背、额头等露皮肤的地方,在这般群起而攻的态势中,贯昶一败涂地。但手里却还紧紧的攥着那一对公母虫,不肯松手,人被几十只蝈蝈咬到毫无还手之力,这堪称奇异的景象。但是再奇,也由不得齐缘围观了。为了不让贯昶继续痛苦下去,齐缘被迫将衣服当做棒槌,一面让贯昶他下脸朝下,护住五官要害,一面又冲他的身上挥舞衣服。按照小时候为玩伴驱赶马蜂的办法,把那些白色的虫驱赶拍打下去。
齐缘的办法土,但是奏效。拍打中那些死钉在贯昶手臂和后背上的白虫最先掉下去,他胸口的一些虫子齐缘虽然没看见,但应该也被这小子的一身骨头架子给压扁了。
须臾后,贯昶身上的白虫被驱赶下去了十之八九。然而,就在情况逐渐转好的时候,洞里却又起了此起彼伏更加细腻的虫鸣声,往他们的方向汇聚。
齐缘绝望的发现,这洞里的白玉驹不是一般的多和顽强,就连先前那些被贯昶和齐缘拍打掉,但没死的虫子并没有如一般的昆虫那样受惊逃跑,反而是又一回跳上了贯昶身体,并极力的向贯昶右手的方向攀爬。
而就在贯昶的右手上,那只背负着公虫的母白玉驹,竟然也震动着翅膀,发出一种极其低沉的鸣叫。齐缘听着那母虫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动静,联想起,初次见到白玉之时,百虫禁声的场面,竟突然间大概猜出贯昶为什么会受到虫子的疯狂攻击了,
齐缘为了阻止事态进一步恶化,咬牙间毫不犹豫奔到贯昶身边,将那一对白玉蝈蝈从他手中粗暴的抢来。
“你干嘛,这蝈蝈可是咱的命。”
“所以祂死了,咱们才能活。”说话间齐缘动手将那虫狠摔在地上,又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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