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后的话,齐缘没有点透,而是以眼神望了望同样紧张的梁红花。意思是当她看见馋虫便是白玉驹的时候,是否会疯狂阻止齐缘他们杀掉那东西。
贯昶随着齐缘的眼色也望了一眼。梁红花随后告诉齐缘。
“放心,哥们儿,咱一人一边儿,我内你外,再大的难处一块儿领。”
“好。”齐缘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心里却七上八下,只能暗自祈祷,这位不那么靠谱的并肩子能靠谱一回。
祈祷那些馋虫真如开花锅设计的那般,自己受不了人头菇的引诱,跳进火锅里直接烫死,带着只有自己才懂得无奈,齐缘被迫挑起了大梁,立在三个人最前,望着那一片异动的杂草。
随着时间推移,杂草轻微的异动越来越大。而往后,齐缘又拿耳朵和眼睛注意到他们周边又有许多的杂草和阴暗中有某种生物悸动的响应。
渐渐的齐缘意识到这绝不是馋虫能发出的响动。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因为就在齐缘刚刚察觉不太对劲儿的时候,最暗的一处草丛里便赫然浮现出了一双明黄色的眼睛。
那一双明黄色的眼睛极其特殊,它反射着开花锅的火焰,让人看得发怵。而且更让人怵头的是,那双眼睛渐渐从黑暗中显露出来后,紧跟着又有第二双、第三双。数不清双的眼睛从各处黑暗中浮现出来。
那眼睛大如铜铃,不可能是蝈蝈的,甚至不是齐缘所熟悉的任何生物的。所以一时间他叫不上该眼神所有者的名称,也就无从谈起针对的预警。
不过在这时,梁家的女子竟意外给出了答案。
“啊!狗王店的野狗群。”
梁红花说话间口气慌张混乱,仿佛她面对的不是一群野狗,而是一群恶鬼。
“野狗就怕成这样,火腿肠就能打发走的玩意儿吧。”
“狗王店的野狗和城里的野狗不一样。很不一样。”
狗王店的野狗有什么不一样?梁家女子到最后也没有给出解释。不过,随着野狗们的步步紧逼,齐缘很快便身临其境地体会到了祂们的与众不同。
当那些眼睛的所有者走出了杂草,进入了齐缘能够看清的外围后,他终于惊愕地看见这些野狗。看着近似于柴犬,面相却更为凶狠。它们身上多了许多粗大的咬痕和伤疤,密布每一只狗的周身,仿佛老虎的斑纹,更让人能直观感受到这种生物的好勇斗狠。
这种生物的身经百战。望着眼神异常凶恶的野狗,齐缘恍然醒悟,狗王店野狗估计野了几十上百年了。用生物课上学的话讲,他们已经返祖,重新具有了狼或者豺的气息。那种嗜血的狠劲儿昭示着他们与城里乡下那种流浪狗从根本上的不同,是近似于野兽的存在。
“狗的眼睛不对劲儿啊。接下来咱怎么办?”
贯昶没主意,齐缘心中也同样七上八下。但他毕竟是农村出来又走过红刀的人,至少知道面对野兽绝不能丢了气势,漏了胆怯,否则只能是一败涂地。综上一想,齐缘一边举起手中的石头,一边稳住贯昶和梁红花的身心。
’姜兔说过,野狗怕火光,咱们这里的火不灭应该就没事儿。”
“哥们儿,我感觉你说的不对呀,这些狗的眼睛都盯着那火光,而且越走越近了啊!”
齐缘望着步步紧逼向火光的野狗群也有些无措。不过他脑子并不停顿,望着那些狗眼中跳动的火苗,很快便有了一个恍然的想法。
“手电没用,那些狗怕烟熏味。”姜兔曾言。
“坏了。这种狗怕烟,生过火,咱们用的是煤气灶,煤烟熏味儿啊。”
“那咋办啊?”
“别慌,一定有选择的。”齐缘说话间立刻环顾四周,思考退了,并最后将眼神落在了不远处的保德宫院墙上。之前做馋虫宴时,齐忠怕有不妥,就吩咐将就宴的宴址分内外两坛摆设。齐缘他们负责院墙外的。
因这一安排,此时齐缘他们距离保德宫的院墙只有五米不到。按理说,只要翻越这道院墙,三个人便能安全。保德宫的墙壁是陈年老墙,并不高也不厚,上面还有许多的砂岩和缝隙可供攀爬。可关键问题是,这道墙壁上有许多用于防盗的玻璃碴儿,让人看着发出玻璃碴儿并不致命,也能规避。
但一招不慎,还是可能造成割裂伤害,而且现在齐缘缺时间啊。所以在权衡一阵后,他猛地把心一横,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野狗眼里都是火光,是奔着开花锅的香味来的。咱们翻墙进院去。”
“开什么玩笑,上面都是玻璃碴,容易划伤,引起破伤风。”
“所以说,你第一个上,四洞口里,王大夫给你打过破伤风和青霉素,即使被割伤,风险也不大。你上了墙,再把梁姐也拉上去,这样她就能少受些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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