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向他想象的往好的方向发展。在不安中,齐缘打算出门去问一下外边儿的情况。可就在他准备开门的时候,贯昶和王七三却突然跌撞着,抢先开门闯进了屋子。
上气不接下气的贯昶进屋后立刻紧紧抓着齐缘的衣领儿,慌张喊道,“快去后边儿,你爷不行了!”
贯昶的话太过惊人,以至于让齐缘将水杯抖翻在地。慌张里。齐缘不顾一切地往他大爷爷的房间跑,进屋之后便看见田沫、周瑜等一群人围绕在齐忠的身边。只是齐忠除了脸色惨白之外,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有什么大问题。他甚至还能坐在椅子中冲齐缘微笑。
“爷!你怎么了?”
“没事儿,啊。血压有点儿高,摔了一跤。”
齐缘一听自然更加慌张,但他还没开口询问伤势,便被齐忠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别说了,除了齐缘,大伙儿都去前院等着我和齐缘交代完事情,你们再进来。”
齐忠的话里浸透着不可辩驳的威严。旁人听后面面相觑,都选择了离开。房门一关,齐忠立刻颤巍巍的起身。他抓住齐缘的手臂,带着他往住处正北面的那面墙走。齐缘不知道齐忠的用意,但也只得跟随。
“把我得把菜刀拿出来。”齐缘点头回身往棺材里抠出了菜刀,而后又听见齐忠指着那面粉壁墙壁吩咐。“拿刀把上面的腻子刮掉。”
“啊。为什么。”
“刮掉,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但不管看见什么都别害怕,因为恐惧解决不了问题。”
“明白了。”齐缘听了齐忠的话,心中忐忑更甚。但他还是以那刀背为刮,缓缓将那面墙壁刮削了起来。齐忠卧室的墙壁一开始是粉腻的涂料,再往里是老式建筑常用的麦杆黏土的保温层。
然而,当齐缘在敲掉土保温后,他看见的却并不是想象中的青砖或者夯土。在保温层下,齐缘看见了又一层灰中带白的墙壁。只是那墙壁除了涂料之外,还有许多五颜六色的图画。
那些图画如火似云,期间还有几个人在惊恐的奔跑。
“墙壁里有壁画,为什么咱家的墙里会有这些东西?”
“保德宫坐落的地方以前是一座大庙,这里曾经是庙的正殿,我放棺材的地方才是那只野狗王雕塑原本的地方。当时啊,这庙里到处都是彩绘和妆点,很漂亮也很阴森的。”
齐缘闻言惊了一跳,同时下意识的环顾四周,望着那些被白粉粉饰的墙壁。
“你一定想知道这些墙壁里画的都是什么吧?继续刮,自己看。”
齐缘点头。而后再次举起那把菜刀,顺着已经破开的洞,将墙壁上大片的白粉和麦杆儿层剥离下来。因为破损给了受力点的缘故,齐缘接下来的工作便方便省事儿了不少。
几乎只半个钟头不到,他便将那面墙壁上后加的图层去掉了2\/3。而也在这个时候,那面图层上的壁画儿终于较为完整的进入了齐缘的眼帘,并让他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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