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痕迹，弯弯的眼睛，滑稽的表情，让人根本分辨不出这个人与刚刚的黑小丑有何区别。
它唯一跟地上的黑小丑的区别，可能就在于它看起来还是个人类，而不是地上那只白色生物。
刘元亭转过身去，又一次将手中的剑砍向了黑小丑。
黑小丑仍然是笑脸相迎，地上又多出了一滩血液，并且也多出了一个头颅。
现在地上一共拥有两具尸体，都是黑小丑的，但是也看起来不全是黑小丑的尸体。
随后，刘元亭再次回头看去，果不其然，他身后又多了一只黑小丑，它仍然是咧开嘴在笑，仿佛很享受刘元亭的厮杀。
刘元亭抬起手，掌心出现了一团黑烟，随后，那团黑烟就朝着黑小丑冲去，划过一道时空的痕迹。
当这道黑烟命中黑小丑的时候，黑小丑被时空轻而易举地撕裂成了两半，即使黑小丑受到多严重的致命伤都不会改变他脸上的表情，还是笑容。
三番四次之下，刘元亭甚至能做到不看身后，就能把新的黑小丑击杀。
每一次刘元亭的厮杀，都会产生出新的黑小丑，仿佛黑小丑无穷无尽，以及黑小丑手中雷打不动的黑剑。
一只。
三只。
七只。
十五只。
...
一百只。
刘元亭杀到一百只黑小丑的时候，猛地向后一看，果然，黑小丑还是在那，而地上的尸体却已经成堆，血液染遍了整个地砖，变得通紫。
他已经杀红了眼，眼睛都布满了血丝。
此时，杨继业来到了刘元亭身旁，而刘元亭仍然是一剑斩去，完全没有在乎身边的人是谁。
杨继业向后一退，闪过了他的攻击，刘元亭这才从杀戮之中脱离出来，眼睛才变得清澈了些许。
刘元亭看着杨继业，才发觉眼前的人并不是黑小丑。
“你别杀了！”杨继业冲着刘元亭怒吼道。
刘元亭看着地上一具又一具尸体，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杨继业指着远处的人群，他顺着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地上遍地都是尸体，他们无一例外都死亡了。
“他们怎么了？”刘元亭呆呆地望着远处的人，他一直在尝试击杀黑小丑，却没有任何办法成功击杀黑小丑。
杨继业暴怒的表情看着刘元亭，刘元亭身经百战，但是却很少与终焉生物打交道。
而且每个终焉生物所拥有的能力都不尽相同，他们即使有记录也很难起到作用。
“你杀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刘元亭继续盯着远处的黑小丑，始终警惕着黑小丑的进攻。
“黑小丑的生命和在场的人相连，你每杀一个，这些人就会死一个！”
刘元亭这才恍然，原来他刚刚所击杀的人，是真的人类，而不是虚幻的黑小丑。
黑小丑听见这句话之后，咧开嘴继续笑着。
“呵呵哈哈哈哈。”黑小丑笑着看向刘元亭的方向，仿佛此刻刘元亭才是真正的小丑。
身为叁人众首领的刘元亭此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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