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睁开眼,震惊地看向陈烁。
陈烁...你刚来怎么会经历这些...
哪怕是他毕业了这么久都不会经历如此恐怖的事件。
直接来到大阿卡那的总部...
这一切事件都让白泽感同身受。
感受到陈烁当时的绝望,感受到陈烁当时的痛楚。
此时的白泽不知何时,额头已是满头大汗。
每当他回想起当时那副恐怖的场景的时候,不禁有点干呕。
恐惧爬满了他的内心。
他两眼紧闭,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缓。
但是每次想到陈烁经历的事件。
身体又止不住地发抖。
他可是已经毕业了两年的。
换做是一个没有毕业的大学生上台。
恐怕是直接晕厥过去。
因为愚者等人的大阿卡那的威压。
对陈烁可能并不是很明显。
但是对他们的威压可是相当离谱。
就像是一头锯齿虎看一只小猫咪一样。
小猫咪能在与老虎对视的那一瞬间失去任何反抗能力。
哪怕是一次简单的对视。
“怎么样?”陈烁偷偷地将手中的塔罗牌收回。
这一切都被白泽的身躯和头部所遮挡。
除了刘元亭,没有任何人看见陈烁的塔罗牌。
而刘元亭也是知晓陈烁的塔罗牌的,自然不在意。
白泽听见陈烁的话,缓缓睁开眼睛。
眼中布满血丝。
看向陈烁的眼神十分复杂。
像是怜悯,又像是恐惧,还像是兴奋。
“塔罗牌?这么奇怪的能力......”愚者轻微皱眉,“希望这终焉生物能做好吧......”
随后,愚者便转移视线,看向桌上的棋盘。
似乎屏幕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我以全体沼泽成员的塔罗牌担保,陈烁所言......”白泽正对着全体人民进行发誓。
这种发誓在墨城大学当中是具有法律效益的。
哪怕是只有两个人围观的发誓,只要能够证明,都是拥有法律效益的。
凡是没有做到的,都要予以处罚。
这也是为了让社会更加安定所设立,也是为了更快地去进行任务。
不用等双方签个合同什么的,在这种惜时如命的危险时代,也是别一番风味。
“等会!”
这时,从门口进来了一个人。
那人手中似乎拿着塔罗牌。
“谁能证明你那能力不是恐吓呢?”
那人口中说出了一段话。
陈烁顺着声音望去。
那人身着冲锋衣,裤子穿的则是工装裤,腰带上还别着一根权杖。
腰带别权杖?
真奇怪。
“说的对啊!谁能说明你不是威胁他的?”其中一个组织的首领猛地想起。
塔罗牌的能力千奇百怪,说不定陈烁的塔罗牌就是奇怪的能力之一。
“大家都知道啊!陈烁的塔罗牌是【星贰】,怎可能让别人知晓证据?”
“对啊!【星贰】漫画我追好久了,里面没有这能力啊!”
“肯定是威胁的!”
刘元亭也顺着声音看向远处的那人。
随后又看向门口。
门口处的门卫应该是把守着才对。
现在怎么会有人闯入呢?仇毅然
而现在的摄像头已经看向了那人。
“大家好!我是仇毅然!一个恋者组织的成员之一!我只是一个小组织的成员,但是我不希望有人能在墨城大学如此隆重的地方!宣传这种歪门邪道!那些科学家!勤勤恳恳为墨城工作。到头来还要被你诬陷!”
“现在国难当头,你竟然如此对他们不敬!真是可笑啊!为了维持你天才的人设,竟然还当场造谣。”
陈烁听完了他所说的话语,也是一愣。
而白泽听完了他的话。
当然是选择了相信他。
而不是相信眼前的陈烁。
因为这些记忆很有可能是陈烁弄虚作假得来的。
也许也不是真相。
因为不会有任何人能够从迷雾的老巢里面回来的。
就算是碰见大阿卡那,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更何况见到迷雾的首领,愚者呢!
也许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白泽的心开始动摇。
他倒是认为仇毅然说的在理。
因为陈烁甚至不敢让在场的人看见他的塔罗牌是什么。
鬼知道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能力。
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样子又会怎么样呢?
陈烁有些无奈,因为他现在不可能将自己的塔罗牌公之于众。
这相当于在告诉愚者,我是主角,快来杀我。
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关键时刻,刘元亭站了出来。
“这位仇毅然朋友,我们虽然没有邀请小组织,但是这里也不是你能够不管门卫的禁令随意进入的。”
下一秒,仇毅然脚下就出现了传送门。
仇毅然就这么进入了传送门当中,被逐出了场地。
不过就算是将他逐出去,也不足以说明陈烁说的话都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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