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娀齐赶紧给老夫滚蛋”,神将瞧着他不善的面色,这个也踉跄的逃跑了。
不出一日,这条消息就传到了琅幽城,连山尘这时再也不似小时候那般缩在斗篷之下,只是用长发将那尖尖的精灵耳遮住,他往日没有血色的面容此刻也被这消息气道涨红,他拔剑将那传递消息的神将一剑刺死,冯守立即出言安抚道,“王上息怒,这消息定是空穴来风,先王后被杀只是因为身份问题,这是神族都知晓的”。
连山尘这时平静的看他一眼,随即吩咐道,“你去替本王查查清楚,我要用证据证明本王的母亲没有错,错的是他们,本王才是连山氏正统的血脉,他们妄想抹黑本王与母亲”,他捂着双耳,眼神凶狠的说道。
冯守领命立即出去,不知此计是否与连山越有关,他又回头看了眼,将侍从屠杀殆尽的连山尘,又想起昨日田义的话,昨日饮酒间,他乘着醉意道,“当下,四大氏族有两族归属连山越,散宜氏中立,有虞氏的姻亲关系也岌岌可危,城池治理也不及先王在时,连山尘又如此阴狠残暴,他日若起战,其当不足越也,你我何不择一明主”。
“田兄可是醉了,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我如今的地位是王上给的,我有何理由弃他而去”,他轻抿着杯中酒。
田义脚步踉跄地将身后的两口大箱打开,“冯兄所求不过财富地位,这谁都可以给,为何不做个赢面大的选择”。
冯守双目流转于两箱珠宝之间,“田兄想让我做些什么?”
“我就知道冯兄是个有眼光的人,不过兄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委婉的告诉连山尘,散宜氏有意选择连山越那方”,田义醉醺醺的说道,冯守大笑着说道,“就知你心中有为兄,这般好的赚钱机会岂不多多益善”,随即举起酒杯就敬田义。
今日他再来此处,田义果然早已候着,还有两位国色天香的女子,以及上位的老者,瞧见他来,田义立即迎了上去,“冯兄来的正好,与你介绍延逢学士,这可是我们的贵人”。
冯守见状,遂与他行礼,“学士所求,亦为守之所愿”,延逢大笑道,“先生是有大才之人,这审时度势的眼光可非常人可比”,田义见状也说到,“我就知兄与先生自当一见如故,这两位绝色是先生送给兄的礼物”,他指着两位女子道。
冯守瞧着两位女子的眼珠都快掉了出来,笑容都要将双眼挤的看不见,“先生实在客气,守自当竭尽全力,只是不知那谣言可与先生同出一处,连山尘让我去调查,或许我们可以以此作文章”。
延逢自然知晓他口中的谣言,他也不得不佩服娀齐,当真不怕惹毛了那老头子,一怒之下转投连山尘,他点点头,“先生以为如何做方才于我们有利?”
冯守笑笑,“那自然坐实此谣言,我知连山尘秉性,他若知晓母亲不忠,定然会对散宜氏除之后快,之后也可捏造其并非连山氏血脉,岂非一举两得”。
延逢拱手,“先生好计谋,如此成事便劳烦先生了,事成之后必定还有重谢”,冯守起身弯腰行礼,“好说好说”。
冯守走后,延逢面色严肃道,“此人贪而狠辣,学兄万不可深交也”,田义也无方才之色,“若非此人品性这般,你我行事怎能如此之快,放心,若不损他利益,他不会反咬我的”。
又过了两日,不知冯守呈上了什么,只知连山尘在朝堂大怒,接连杀了好些往日常劝谏的官员,当即遣虞楚领军前往踏平阏秀城,当消息传到散宜恭耳中,他又不禁怒火冲天,名声尽毁不说,还招来灭城之祸,此刻他想杀娀齐的心都有了。
只是他的怒火还没消,便有人提着大刀朝他砍来,“散宜恭你个老东西,何时与妫暮族那女人有不齿之事,你今日不给老娘说清楚,我便送你去见你老爹”。
“夫人啊,我是被冤枉的,都是娀齐捏造的谣言,为了让我站在连山越那头”,他边往外跑边说道。
“若是谣言,为何琅幽城会有证据,为何那女儿的儿子也深信不疑,你当老娘好骗不成”,她一路追着出去,大刀舞的虎虎生风。
散宜恭立即跪在她面前,“此事定然也与娀齐他们一脉有关,我对天发誓,我真是清白的,夫人你要相信我啊”,看着虞氏仍旧怒火冲天的模样,他又赶忙道,“若你不信,我可与他前去对峙”。
虞氏拎着他就来到城外,可娀齐连同那些营寨都没了踪迹,散宜恭赶忙问道,“娀齐人呢?”
将军拱手答道,“云归君方才拔营离去,许是知城主求和无望,方才放弃”。
“他哪是放弃,分明就是记恨老夫将他拒之城外,这是让老夫请他回来”,不过瞧着虞氏要吃人的眼神,他还是带上神将追了上去,又行三十里后,娀齐领着众人果真在原地休憩。
散宜恭气冲冲的来到他面前,“娀齐小儿,你说老夫身上的谣言是不是你所为”。
“原来是散宜叔父,多年未见,怎得脾气这般火爆”,娀齐震惊的说道,散宜恭的火气又被他撩起,“老夫问你正事,娀老头怎生出你般坏心眼的孩子”。
娀齐叹了口气,“这些年我征战不容易,叔父都不知施以援手,如今我带着礼物,前来看望叔父,却被拒之城外,我实在寒心啊”,他说的是,这些年他确实旁观保身,散宜恭的怒火有些降了下来,他这才说道,“这些年是老夫的不对,越王子所求老夫应了”。
娀齐这才浅笑着,朝他拱手作揖,“这厢给叔父道歉,齐不应以流言方式逼迫叔父,还望叔父谅解,实在不愿看您站在连山尘那边,我们都明白他也并非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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