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能上岗,这月你上班,下个月工资就到账。”
“你让你师父帮忙找工作,要是短期内找不到,你手上那点积蓄还能撑多久?”
当易中海继续质疑他的师父时,何雨柱忽然挣脱了他的手,回过头来,眼神锐利。
他对着易中海冷冷道:“易中海,你以为你是谁?”
“说我师父不就是一个厨师吗?你不过是一个钳工。”
“我们都为他人打工,你凭什么贬低别人!说他人脉不足?就你这样的钳工,又有多大人脉?”
“你还在那儿说什么轧钢厂的职务是我通过你的关系得到的?说这种话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你就这点本事,还自以为了不起。实际上你在轧钢厂也不过是个小角色,在四合院嚣张习惯了,还真拿自己当个角儿?”
“在这里摆谱装老大,你还是看清自己位置为妙,在轧钢厂也只是一普通工人的工作。”
“如果我要去那里工作,也是凭我自己实力,不需要你所谓的关系。”
“即便你不说,这些招聘信息从布告栏或报纸都能获得,我也一样能申请。”
“你就别自夸了。你以为这是件多高尚的事,你这副做派,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定位了。”
何雨柱满脸轻蔑,说着便拖起何雨水走向家中。门被大力关上了。
易中海留在原地,听到这些刺耳的话语,心中愤愤不平。
“何雨柱!你真要疯了吗!”
“你敢如此对我!等着瞧吧,看你那位师傅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能找到比我给你找的更好的工作才怪!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易中海暴跳如雷地吼叫。
面对自己原本期望的老年寄托变得失去控制。
易中海既气恼又无力,若能将贾东旭的性格与何雨柱交换该多好!
他们一个是好控制,可惜有个麻烦的母亲;另一人无人牵挂却倔强无比,根本不愿听取良言。
怀着满腔愤怒及无可奈何,他挥手返回。
……
在四合院,
何雨柱的屋中。
何雨水坐个小凳子,望着她哥哥的眼神闪闪烁烁。
低声询问:
“哥,你为什么会对大院长这样说话?他还说想帮你求职呀,为何你还怼人家。”
正穿着围裙预备入厨烧饭的何雨柱听到妹妹这样问时,系围裙的手暂停,
回首看了何雨水几眼后深深叹息,
语调诚挚道:“雨水,你觉得易中海真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吗?”
何雨水认真地点了点头,一脸天真地说:
“嗯,一大爷说了,他担心我们呢。”
“他还说要帮你找工作,这不就是在关心我们吗?”
望着何雨水这般纯真的样子,何雨柱走到了他的面前。
弯下身子,轻轻地拍了拍何雨水的头。
诚恳地说道:“雨水,有些事情不是听他怎么说就算的,我们也要有自己的判断。”
“如果易中海真想帮助我们,只需要告诉我们轧钢厂最近招人就好了,根本没必要一再强调要给哥哥拉关系。”
“他说这话只有一个意图:就是要让哥哥感激他,以便将来能得到你的回报。”
“实际上,就算没有他,哥哥也能通过其他途径得知轧钢厂招聘的消息,想去那儿工作也完全不用他的引荐。”
“然而,易中海却总是想把这个事情当成是自己的‘大恩大德’。如果哥哥最后去了轧钢厂工作,所有的功劳似乎都要算在他身上。这种做法明显是为了让咱们觉得亏欠他许多,从而日后能够报答于他。”
“除了这个,你说易中海对我们好,但真的如此吗?”
“何大清逃跑后,他也一直声称可怜我们,感叹我们的生活艰辛,可他采取过任何实际的行动帮助我们吗?”
“没有。如果是真的同情我们,就应该资助一些钱或是送些吃的,可是易中海从来就只是口头上的安慰,没有实际行动。”
并且还私自侵吞了何大清本该提供给何雨水和自己的生活费用。
这种两面三刀、言行不一的家伙,居然还有人认为他是个好人?
简直是对好字的最大玷污!
尽管心中如是想法,但何雨柱没打算把关于何大清留给他们的生活费之事告诉弟弟,免得何雨水因此产生何大清还有挂念的想法而对那自私的人仍抱一丝希望。
这不是念想,分明就是愚蠢。
一个遗弃他们的父亲,为何还要对他心存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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