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之后就是反思,看着面前被砍断削尖的槐树,我心里充满了纳闷。
这株槐树分明就是我之前掰槐树枝的那个槐树。
我和季叔去镇上的时间不短,可这一带也是鲜有人来,难道说就是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人来这里专门把槐树砍断削尖?
我不理解。
这几天来我不理解的事情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抱起警长,我沿着原路摸索回去,把之前遗留在这里的东西拿好,回了季叔家中。
把坟地里发生的这些事情说出来后,季叔摸着下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对我说:
“你去坟地的时候,身上带着那个铜镯子了吧!”
“带着呢。”
我把铜镯子从兜里面拿出来:“季叔,你的意思是,我是因为它才遭遇了这些事?”
“不好说,但是可能性很大。”
把铜镯子从我手里接过去,季叔轻轻摩挲几下:
“这东西是个阴物,你现在八字硬命格轻,这东西会对你造成影响并不奇怪。”
“只是奇怪的是,其他的阴物顶多让人遭遇一些诡异之事,为什么在你这里会是见到你父母?”
我眼睛一亮:“难道说,这个铜镯子可能和我父母有关系?”
“这也不失为一个可能,你先休息休息吧,我好好想一想。”
季叔把那个铜镯子还给我,并对我轻轻摆了摆手。
在这种事情上,我能起到的作用自然是不如季叔。
与其在想不明白的事情上耗费精神,倒不如去好好的睡一觉。
毕竟这几天我还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季叔就把我叫了起来,看季叔的脸色,昨天似乎是想了一夜。
“今天去赵家,你稍微收拾一下,穿点好的衣服。”
赵家就是主家,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谈生意身上总要穿一点好的。
本来是想穿西服的,但是这样一想又似乎不合自己的身份,我只好从行李里面翻出一身比较好的休闲服穿上。
赵家不愧是有钱的人家,他家在村里面的老宅子,很早之前就翻新成了一栋比较有韵味的小洋楼。
之前干白活的时候我只在小洋楼的院子里面待过,现在进入了这小洋楼里面,才发现相比于外面的豪华里面更是奢侈。
就连楼梯上的扶手都是嵌了金丝线的。
“陈先生。”
赵家当家的没有下楼迎接我们,而是在小洋楼的二楼等着我们。
这位当家的名字很直白,叫赵广进,一听就是取自于财源广进。
就因为他们家发了家,这十年来我们村里面的小孩子有不少都是叫广进的。
都想蹭一蹭赵家的这个财气。
“赵先生。”季叔没有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今天关于这个钱的事情……”
“陈先生,非常不好意思,这个钱的事情可能会有一些麻烦……”
还没等我们这边开口要钱,赵广进就开始说他的“麻烦”:
“陈先生你也知道,家父虽然已经下葬,但是还没有立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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