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像是遭遇了什么痛苦,忽然伸手捂住肚子。
“你怎么了?”我关心的问。
反正我已经注定要死了,关心一下那个女人也算是发挥最后的余光吧。
“我……我不知道。”女人难受的说,“感觉像是痛经,可分明还没到时间,我一向很准时的。”
痛经?
这两个字让我眼前一亮!
那不就是来大姨妈?
会有月经血?
粘血的卫生巾正好不够——这东西其实用的又不是卫生巾,而是上面新鲜的月经血。
如果真的是大姨妈的话……
“冒犯了!”我嘴上道歉说,但行动上却未有任何抱歉的意思。
本来都已经放弃了,如今突然又冒出一点希望。
就算是再冒犯,我也必须要试一试。
“你干什么?”女人用惊慌的眼神看着我,同时四肢并用不断往后退,“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喊了!”
“你尽管喊,就算是喊破喉咙,我也不会停下!”
因为突然有了希望,我还有心思玩了个梗。
经过一番不可描述的动作,我看着手心中粘稠的血红液体,心里面满是惊喜!
竟然是真的,这是上天不亡我!
有这个东西在手,我直接将手一甩,把手里面所有的血全都撒在了那个脏东西的身上。
“疼……好疼……”
说来也奇怪,也许是因为这个血过分新鲜的问题,这些血洒在那个脏东西身上的时候,不像之前那些卫生巾上的血一样,会限制那个脏东西的行动。
这些血竟然会灼烧那个脏东西身上的腐烂血肉!
袅袅冒起的烟尘,就好像是将烧红的烙铁生生的按在腐肉上。
那种腐肉烧焦的味道异常难闻,却让我感觉非常惊喜。
我能活下来了!
“抱歉,还要再次冒犯一下!”我再次将目光看向了那个女人。
经过刚才那一番不可描述的动作,女人终于也知道我并非是要对她做什么。
但她仍是倔强的并拢了双腿,看着那被经血灼烧的脏东西——
按理说女人应当看不见那个脏东西,可此时竟然能准确无误的看一下那个脏东西所在的方位。
难道她能看到从脏东西身上飘出来的烟尘?
“你……不用你了。”女人再次往后缩了缩,“你不就是想要那个东西吗?我……我自己弄给你。”
接着,女人自己鼓捣了一下,沾了一手的血,将其拍在我的手上:“给你!”
“这么多?”我看着完全被染红的手。
“我量大,怎么?不服气?”女人梗着脖子,露出最后的倔强。
“服气!”我对女人竖起大拇指,转头重新面对那个脏东西。
“不好玩……生气了!”
脏东西嘴里面叫喊着,整个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身体忽然加速,跳起来猛的扑向我这边。
而我出于应激,反手一巴掌抽向那脏东西的脑袋,只感觉到手掌被反震的一阵麻痒,窗户里透出的第一缕阳光照射了进来——
咯噔!
一个黑色童子陶俑掉在地上,脸上有一个小巴掌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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