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声音里透了冷“没事儿,死不了。”
黄妈人老了,看着细皮嫩肉的端宴溪在毒辣辣的太阳下狂晒,雪白的俊脸都晒红了,到底有些不忍,还想着再劝,被初夏一个剥好的荔枝堵了嘴。
如初夏所说,端宴溪并没有真的中暑,他是故意对着摄像头装样子的,目的是逼初夏开门将他请进去。
可惜等了半天,门没开,他倒是真的中暑了。
头晕头疼,恶心胸闷,浑身无力,难受得厉害。
他硬撑着拍了好一会儿门,可惜门跟焊死了似的,纹丝不动。
他开始怀疑起里面到底有没有人了,心想到底夫妻一场,要是真有人初夏不至于这么狠心将他晾在太阳下晒这么久。
可惜打电话无人接听,他考虑着要不要离开等晚上再来。
正犹豫着呢,门吱呀一声开了,黄妈端了盆凉水朝着他兜头泼来。
端宴溪冷不丁被浇了个透心凉,又惊又怒,也顾不得君子风范,对着黄妈开始吼:“你怎么回事,怎么能拿冷水泼人呢?”
黄妈手里握着盆,看着浇得落汤鸡似的端宴溪有些心虚,硬着头皮说:“小姐看你中暑了,让我拿盆冰水给你解解暑。”
说完,不等端宴溪反应,“啪”地一声又阖上了门。
端宴溪气得都想拿脚将那大门给踹碎了,但想起大哥输的那一千万还有买给家人新房子的钱,他还是勉强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对着门口的摄像头哀求道:“夏夏,求你了开门吧,让我进去,这大热天的,你这么做,不好,何况我还是你老公。”
初夏透过监控看他此刻浑身湿透,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的贴在前额,毫无一点富家公子、公司端总的派头和形象,唇角微微勾起。
这时,黄妈端着空盆回来了,面上满是不落忍:“这样会不会显得我们很恶毒?”
初夏冷笑,这才哪儿到哪儿了,比起前世端宴溪和端家人对她做的,初夏觉得自己就是做再恶毒的事都不过分。
但为了宽黄妈的心,她还是解释道:“不恶毒,就是给他长长记性。”
黄妈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转头一拍巴掌道:“对,这种不知道心疼媳妇惹媳妇生气的男人就得狠狠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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