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吗?”
八天和一周完全没什么区别,这罚和不罚都一样。
汪泉激动地猛点头:“服,服,董事长我服。”
那架势跟遇见多大的好事似的。
初夏笑着提醒她:“稳重些!”
“啪啪啪”!
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的鼓掌声。
初夏回头。
见到来人,她弯唇。
知道今天她等的那位大客户到了。
董事长办公室。
初夏将协议往对面的人面前一放:“签吧!”
傅襄原笑了,修长的手指搭在椅子两侧,轻轻的敲着:“考虑好了?这协议一签,公司可就不再是你初家独资,以后也不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初夏将钢笔吧唧一声,扔他面前的协议上:“知道啊,但是谁让你们铂丽雅是化妆品界的龙头企业呢,由你们总公司占大头,我占小头也不算吃亏。”
傅襄原真想拿笔敲她脑袋上:“你这丫头,说你喘,你还拽上了,我就意思意思,其实谁吃亏,谁占便宜自己清楚。”
初夏哈哈笑了起来。
“签了这份协议,还得再签一份。”
初夏将另一份协议拿出来摆他面前:“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傅襄原看到协议上五千万的订单,还有三倍违约金时有些无语:“你这么坑自家公司你天上的爸爸知道吗?”
初夏一摊手,不以为然道:“反正又没有便宜了外人。”
“你开心就好。不过这么一来,你的婚姻也算走到了尽头。”
傅襄原似是想到什么,震惊的看向初夏:“你在玩金蝉脱壳?”
初夏不答。
起身走到他面前,拿起协议和笔放他手里:“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傅襄原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磁性浑厚,深沉而有力,带着独属于成熟男性的魅力。
傅襄原长相偏白净,可能是做化妆品的原因,他的脸和身材保养的极好,再加上五官精致底子好,看起来倒像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一点不像过了三十五岁的人。
傅襄原不仅是铂丽雅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同时也是初夏爸爸生前的好友,和初夏爸爸初唯一年龄虽相差了十几岁,却是难得的忘年交,感情非常要好。
初夏记得小时候,傅襄原还是个毛头小子时就经常上家里来玩,他不仅长相帅气人也温柔,会贴心的给她带一些吃的和玩的。
所以他每次来的时候,初夏都很开心,像个花蝴蝶似的围着他转。
当然,傅襄原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抱起小初夏转圈圈,逗得小丫头咯咯笑个不停。
后来她出国留学四年,期间很少回来,就没再见过傅襄原,再加上她留学回来,恰好碰上傅襄原到加拿大出差,最近刚回来,连父亲的葬礼都没赶上。
算起来差不多六年了,两人是第一次见。
但再见面依旧觉得亲切无比,仿佛中间隔着的六年根本不存在。
初夏抱臂无语的看着笑得肆意的傅襄原:“过分了啊!我离个婚你不替我难过就算了,还幸灾乐祸成这样,愧我爸还拿你当他最好的朋友,临终还在念叨没亲眼看见你娶媳妇。”
提到初夏爸爸初唯一,傅襄原古井般的眸子暗了暗,嘴上抱歉道:“夏夏,没有赶上参加你爸爸的葬礼我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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