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心,咱不赌了好不好,起码这段时间不赌行吗?”
初夏问他:“这段时间是什么时候?”
“就是公司没有彻彻底底过户到爸名下之前,你想啊万一你赌桌上输急了眼,将公司给压出去了怎么办?”
初夏朝他弯唇一笑:“你的意思是,公司过户完我就可以赌?随便赌?”
“什么时候也不能赌,初夏难道你不明白黄赌毒万万不能沾,一沾倾家荡产的道理吗?”
初夏轻飘飘丢下一句“不懂,我就是玩儿,哎,就是玩儿。”
然后就再次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气得端宴溪原地直跳脚。
端父到家的时候,听说初夏又出去赌去了,气得是一佛出气二佛升天,逮着端宴溪就是骂:“你是干什么吃的,不会将她拘在家里吗,万一她又出去捅更大的窟窿怎么办?”
端宴溪也委屈:“她一个大活人,铁了心要出去,我也拦不住。”
“离,必须离,公司到手就和她离,这种败家娘们留在家里多一天都是祸害。”端父拍着桌子吼。
公司法人更改手续在端家人盼星星盼月亮下终于办好了,公司如愿移交到了端父手里。
他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免去初夏原公司董事长一职,自己接任森尔化妆品有限公司的董事长,端宴溪继续为副董事长兼总经理。
第二件事,开诚布公的告诉初夏和端宴溪离婚,离开端家。
初夏也早料到了,不哭不闹,离婚可以,但是要求端家补偿自己一个亿。
不出意外的被端家人给拒绝了。
她也不恼,伸出两根手指:“两千万,给我我直接签了离婚协议领证走人,不给,咱们打官司,耗我也要耗死你们。”
端家人为了尽快摆脱初夏这个麻烦,直接甩出一张两千万的支票,在初夏签了协议后,将迫不及待的将初夏的东西打包扔出端家大门。
初夏手指向车库里停放着的黑色兰博基尼:“车是我爸爸给我的陪嫁,我得开走。”
端美溪拦在车前,掐腰骂道:“车是我二哥的,你这贱人别想讹走。”
这车自订婚起就一直由端宴溪在开,连户都过好了,他自然不会还给初夏。
于是朝着初夏厌恶的摆摆手,像是驱赶一只流浪狗般:“车子归我了,拿着给你的两千万,滚吧,你这种女人多一眼我都懒得看,恶心!”
“就是,女人就该勤俭持家相夫教子,怎么能学男人在外面赌博呢,你看看你,好好的家被你赌博给毁了。还得夫家帮你还欠款。”方蕊一脸嫌弃道。
端正溪难得的搂了方蕊的腰:“你跟她这种私德败坏赌博成性的坏种女人说什么,没得被带坏了,快回家看孩子去!”
方蕊俏脸微红,一脸的柔情蜜意:“嗯,老公,我听你的,这就回屋去。”
端母一扫从前的慈爱端庄,面上尽剩刻薄:“初夏,你自私恶毒刁蛮任性将婆家闹得鸡犬不宁,不守妇道婚内出轨约会外男,贪玩成性赌博败光家产,外面欠下巨额赌债,我们宴溪一再给你机会包容你,可惜你不懂感恩不知珍惜,现在我们端家帮你还清巨额赌债,算是仁至义尽了,你以后别再缠着宴溪,别再踏入我们我们端家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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