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你自重。”
她毫不避讳将曾经的事情搬出来讲。
哪怕她确实喜欢过齐浥尘又如何,那些都是过去式,像他这样不堪的人,只会让所有的人逐渐对他失望。
最终离他而去。
齐浥尘紧咬着后槽牙,被她这份话弄得羞燥又愤恨,无颜见人。
“我纵然有再多不好,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聒噪。”
墨凌煜眉心微动,面色一沉,长忠立刻会意,“还不把人拖去执行!”
再惹得这位主子不高兴,上巳节的宴会怕是要砸了。
殿下的脾气,底下做事的人又不是不知道。
齐浥尘猛地被人往后一拖,不知谁搬来的长凳,他整个身子都被按上去,四个人抓住他的手脚。
他不愿受此屈辱,还妄图挣扎。
“我不服!我不服!”
墨凌煜啧了一声,“堵上他的嘴。”
长忠手里没有东西能用上,温如婉立刻奉上自己的手帕,示意他能用这东西堵。
她一双秋眸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万千星河。
里面都是兴奋与期待,对齐浥尘的厌恶与恨,都是真真切切的。
长忠正欲接手,却被墨凌煜不悦的眸光烫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紧忙摆手,“不了不了,多谢温二小姐好意。”
齐浥尘:“……”
什么好意?!
去他娘的屁好意!
长忠直接脱了一只鞋下来,便要折叠着往齐浥尘嘴里塞。
在场之人皆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一幕。
墨凌煜唇角上翘,似乎心情好了一些。
齐浥尘简直要炸了,疯狂扭动着脖子,“你敢这么侮辱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个阉人!啊啊啊!”
他身份不低,而长忠只是个太监。
墨凌煜:“长忠,愣着作何?”
长忠得了示意,便不再犹豫,一手掐住齐浥尘的脖子,不容置喙地将鞋履塞入他口中。
齐浥尘的脖子受了禁锢,他再动弹,很有可能会被捏碎。
长忠……竟然有浑厚的内力。
惊恐的念头浮现。
他被口中的鞋履塞得恶心反胃,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
溢出来的几个音符,被堵了个完全。
长忠松开他,轻笑着,“齐小世子,好好受着吧。”
齐浥尘被恶心得翻白眼,几乎要晕死过去。
当身后的痛感传来,他叫都叫不出,一双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
恨意翻涌。
周边围观的人,他通通在心里骂了个遍。
倘若能有反击的机会,他一定要血洗今日之耻!
……
长忠盯着侍卫打了十个大板,便做出手势,让他们先停下,继而恭敬地请示墨凌煜。
“殿下,可还要继续?今日毕竟是上巳节……”
或许要,留一些余地?
墨凌煜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双指搭着太阳穴,淡淡道:“继续”
齐浥尘又挨了十道板子,肉眼可见地脸色变差了,快要昏死过去一般。
墨凌煜身边跟着的侍卫,那可是一顶十的高手,内力十足。
他压根扛不住……
“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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