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璟见她不说话,手松了开来,陆老婆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哭。
“没天理了,连祖母都打,陆二柱,你给我揍她,若是不揍她,你就是忤逆不孝,我要去告你,县官大人定会为我们做主。”
苏家医馆有人看不下去,冷声说道:“明明是你们无理取闹,陆大夫先前就和苏大夫说了,陆大柱的医药费他们认。”
陆老婆子闹这一出就是为了让陆二柱拿钱给陆大柱治伤,没想到陆二柱提前说了拿钱,一时怔住了。
后面陆大柱媳妇紧跟着开口:“光认医学费怎么行,必须赔钱,我们家大柱可是吃了大亏的,总之不给钱,我们就告官。”
陆二柱没说话,陆嘉宁从陈璟身后站出来,讥嘲的望着大伯娘:“本来我们是打算拿钱的,但是自己心甘情愿拿,和被人逼迫着拿是两回事,既然你们要告官,立刻去告,我们现在可以等官府判。”
“我倒要看看哪条律法规定,在谁家喝酒出事,谁家负全责的,到官府,县令是按错处来划分责任的,今儿个陆大柱来我家,我爹不让他进我陆家医馆,他就在门前闹。”
“我爹因为我回门,不好撕破脸才让他进的,他这人向来爱喝酒,这事官府的人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但凡不给他酒喝,他就要骂半天,他每次喝酒后,都是当时走的,这些都是可以查到的。”
“今日出了错,我们是有责任,但也只是一部分责任,我们听官府判,官府判我们赔偿多少,我们就赔偿多少,多一分不出。”
陆家人听呆了,他们以为抬出官府能吓住陆嘉宁,谁知她根本不带怕的,相反竟然说这么一堆。
陆老婆子和陆老头直觉认定陆嘉宁说得应该没错,这死丫头向来厉害,懂得也多,她这么说,肯定是真的。
如果二柱只承担一部分责任,那剩下来的就是他们自己认,他们虽然有些钱,但家里几个孩子快要成亲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怎么好拿出来替大柱和铁锤治伤。
大柱和铁锤的伤,一看就要花不少钱。
陆老婆子又哭了起来:“不行,大柱看伤的钱,必须你们全出,另外再赔偿一部分钱,要是你们不赔的话,我们就闹,对,我们就和你们闹。”
陆二柱听了陆老婆子的话,脸色那个阴沉。
陆嘉宁伸手握住陆二柱的手,望着陆老婆子说道:”你闹呗,只管闹,我看你能闹出花儿来。”
陆老婆子词穷,陆老头说话了:“你们胆敢不给钱,我们让你陆家医馆开不下去。”
陆二柱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爹:“你们是我的亲人吗?是仇人吧。”
陆嘉宁望着陆老头和陆老婆子说道:“要我们认钱也行,你们必须和我爹断亲,以后遇事别再找我爹。”
“我再说一遍,这次我成亲,我爹花光了积蓄,家里没钱了,要是给大伯治腿,再补偿一些钱的话,要卖陆家医馆,我先前想过了,如果大伯花的确实多,就把医馆卖了,我爹以后跟我过。”
“但我不想和你们这些吸人血的亲人再有任何牵扯,你们想拿钱,必须和我爹断亲,以后两下再无干系。”
陆老婆子和陆老头听到陆嘉宁的话,第一直觉是反对:“不行,我们不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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